来,冷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你先说说吧,我听听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泼天大案?你家长工中毒也跟你没关系吧?难不成是你下的毒?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
“……”
赵申不想她这般刁钻,被噎了一下,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隔了一会儿,他还是缓缓开了口。
“钦差大人容禀,昨儿草民在酒楼宴请几位士绅,想响应摄政王殿下发的布告,为锦州募捐,也开设粥棚,帮助百姓渡过难关。”
“不想今天一早,草民家的几个长工去排队领粥,就发生了中毒事件,那何家娘子如此狠毒,居然在粥里下毒,草民等还如何敢开棚施粥?”
“他们几人都在草民家做工多年,如今无故遭此大难,草民若是不替他们申冤,以后谁还敢来草民家做工?”
赵申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儿,一副要拼死为长工伸冤的模样儿。
堂上另外两名何家粥铺的家丁顿时哭道:“钦差大人明鉴,我家主人在城中施粥已经数日,从未发生过中毒事件,怎么可能在粥里下毒残害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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