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知费了多少心血。”
魏姣:奶娘,您这说的是我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伟大?
沈妈妈拿帕子抹了抹眼角,“看我,说这些做什么。”
宋砚自是清楚她说这一番话的目的,主动坐到魏姣那边,将她一揽,“妈妈放心吧,我怎会将姣姣一时情急说的话放在心上呢?琅哥儿伤着了,我这个当父亲的,也很是心疼自责。”
沈妈妈忙道:“王爷也不是故意的,怎么能怪王爷呢?”
经过沈妈妈的打圆场,魏姣和宋砚算是重归于好了。
沈妈妈道:“这马上就要用膳了,早上大厨房那边送来了一条鲈鱼,厨娘养在水盆里,正新鲜着,清蒸最好,再做一道王爷爱吃的红烧狮子头、水晶肴肉,王爷觉得如何?”
宋砚点头,“行,就按妈妈说的来。”又侧头问魏姣:“姣姣可有什么想吃的?”
魏姣想了想,“想吃点清鲜爽口的,做一道香椿拌豆腐吧。”
沈妈妈笑盈盈地往厨房去了。
魏姣要回去继续画漫画,那张女主人设图她可是画了好久,之前画的几版都不满意,最后才定下那一版的,在这古代又没法保存,现在被撕了,她可不得赶紧重新画出来?
无端多出来一部分工作量,魏姣心里怨念得很,对宋砚也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或许人性本贱,之前魏姣对宋砚笑脸相迎,各种讨好,宋砚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被她这一甩脸子,倒是觉得挺新奇。
将她腰肢一箍,拉回来将人抱坐在腿上,捏捏她的手,“姣姣还在生我的气呐?”
“叮!获得来自宋砚的开心值+3000”
魏姣:“!!!”
这样也行?宋砚怕不是个抖M?
不过从这里魏姣倒是受到了一点启发,也许让别人开心不一定要时时刻刻顺着那人,毕竟有些人的爽点就是跟常人不一样。
比如宋砚。
她冷哼一声,“我哪儿敢生王爷的气?”挣扎着依旧要下去。
她一动,宋砚就有些受不住,愈发不肯放她走了。
不过念着马上就到晚上了,也不必急于一时,倒也没有将魏姣怎么着。
当然了,亲亲抱抱揉揉是少不了的。
到了晚上,宋砚就彻底没了顾忌。
一番激烈的交锋后,宋砚暂时进入了贤者时间,抱着魏姣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重新提起了白天的话题。
“不知姣姣可有法子让那株雪夫人重新开出花来?”
魏姣被他撸得昏昏欲睡,闻言懒懒道:“我能有什么法子?”
宋砚动作一顿,“我怎么听说姣姣前日还将大姐那株被折断的魏紫恢复如初了?”
魏姣一下子被惊醒了,“那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王爷还真以为我会什么神仙法术不成?”
宋砚翻过来身来,将她抵在身下,在她鼻子上咬了一下,“姣姣不老实,我可是去大姐府上看了,那株牡丹的的确确长在了一起,丝毫看不出之前被摘下来过。”
看来这厮是铁了心要让她将那株雪夫人重新开出花来了。
什么朋友值得他这般重视?他可不是那么乐于助人的人。
魏姣推开他,翻个身打了个哈欠,“好吧,那我就试试吧,要是到时候没成,王爷可别怪我。”
宋砚贴上来,“不怪,我哪里舍得怪姣姣?”
说的话温柔无限,被子底下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温柔。
魏姣:还来?!
这一夜,注定无眠。
梧桐街,清平巷。
一座三进的宅子,门匾上写着“何府”两字。
这是工部尚书何贯的府邸。
今日本该是上值的日子,何贯却在家里躺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恹恹状。
因为他那株爱逾珍宝的雪夫人,被他的驴子给啃了。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跟着被啃得四分五裂,哪里还能提得起精神去上值?
平日里他都是骑着那头青驴去上朝下值,但那头青驴如今老了,已经承受不住他一百八十斤的重量了,他也不忍心让这头老伙计再为自己奔波。
所以就让它荣养了,重新买回来了一头正当盛龄的白驴。
白驴长得十分神气,浑身一丝杂毛也没有,毛光水亮,膘肥体壮,实在是驴中翘楚,他在驴市上一眼就瞧中了。
不惜花费大半年的俸禄将它买回来。
结果它来的第一天,就把他心爱的雪夫人给啃了!
何贯一想到那个情景,心就疼得直抽抽。
他翻个身,朝窗外看去,以往总能一眼就瞧见那株娉婷雍容的雪夫人,现在……唉。
也不知道晋王从哪儿打听来他养了一株雪夫人,跑上门来要买走。
他自然不同意了,虽然雪夫人现在已经美丽不再,但这并不能撼动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只要好好养着,他相信明年雪夫人依然会为他绽放的。
结果晋王一声讽笑,“还等什么明年?我今年就能让它重新盛开。”
何贯:王爷你怕不是在犯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