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招式,有点难度,但还是完成了。第二个,咬咬牙,也能勉强完成,到第三个,她就完犊子了。
直接倒在了地毯上。
太难了。
而且刚才她只顾着摆动作去了,忘记了要运转心法。
要是真的让她一心二用,怕是更难。
不过难不怕,反正她现在也没事儿干,就当打发时间了,更别说炼了这部功法后还好处多多。
魏姣喘匀了气,重新爬起来,再接再厉!
白白就蹲在旁边看着她,许是出于好奇,它也跟着她摆弄起姿势来,然后——
它轻轻松松就将那些动作摆出来了!
魏姣:……猫的身体果然很柔软啊。
练了一下午,魏姣出了不少汗,汗水中还夹杂着一些灰黑色的油腻腻的物质。
味道着实酸爽。
这是……洗筋伐髓没错了!
魏姣在净房里好一通洗,出来时,她飘了,感觉自己身轻如燕,好似轻轻一蹦就能飞上天去。
而且皮肤状态也变得更好了,吹弹可破说的就是她了!手指点在脸上,白嫩得能滴出水来似的。
《玉体经》,果然很强大。
她才练了半天就有这样的效果,要是一直练下去……她岂不是要成仙女了?
魏姣脑海中畅想着无限美好的未来。
一转身,她看见宋砚坐在靠窗的榻上,一手支颐兴味盎然地看着她:“姣姣何事如此开心?”
看见他,魏姣就不免想起白天在宫里发生的事,宋绘提出将琅哥儿放在太后那里养时,这狗男人可是一句话都没说,估计在他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甚至还是赞同的。
她哪里还能对他堆出什么好脸色来?
魏姣淡声道:“没什么。”在妆台前坐下来,拿起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着头发,反正就是一副不想应付他的姿态。
宋砚对于女人的心思是何等了解,一眼就看出来她这是在跟自己生闷气呢。
难道是为着白天宫里的事?
他走过去,直接掐着她的腰将她掇起来,然后自己坐在绣凳上,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拿过她手上的梳子给她梳起发来。
魏姣懒得跟他掰扯,既然他要献殷勤,那就由着他好了。
别说,宋砚这梳理头发的力度把握得很是到位,不轻不重,也没有刮扯到她的头皮,蛮舒服的。
“姣姣可是为着三妹的提议而生气?”
魏姣哼了一声,“我可不敢。”
她哪里不敢?这嘴上都能挂油瓶了。
宋砚好笑地捏捏她嘟起来的嘴,“我知道你和琅哥儿母子情深,舍不得他离开你身边片刻,怎么会同意三妹的提议呢。就是你不站出来,我也会拒绝的。”
说得好听,当时怎么没见你吭声呢。
见她仍旧扭着头不看自己,宋砚干脆直接上手了,女人嘛,都是水性的,待她被侍候得高兴了,哪里还跟他生得起气来?
魏姣捉住他的手:“我还疼着呢,王爷一点也不怜惜人家。”
宋砚定定看了她一眼,原本他也不是非她不可,后院里那么多美人都等着他临幸呢,只不过,她的滋味确实是这么多美人里最蚀骨**的。
最重要的是,每一次与她行事后,他的《焱浑诀》都有一些微小的进步。
《焱浑诀》他从七岁时开始练起,到如今已练了十五年。他资质超群,天赋异禀,一开始进步很快,到十五岁就已经突破到了第四层。
然而这之后,他的修炼进度就慢了下来,如今七年过去,也才堪堪踏入了第五层境界。
原因其实他也知道。
男子本就性属火,《焱浑诀》更是一部火属性的功法,自从修炼这部功法后,他体内的火气就日渐积累,开始还能靠着冰泉这样的寒性之物压制下去,后来和女人阴阳相-合,体内的火气就有了宣泄的渠道,得到了不小的缓解。
但越往后女人的作用就越小。
听说有一种女人天生为极阴之体,若是能与之交-合,他体内就算有再多的火气,也能被她吸纳,如此,他的问题也就能够得到解决了。
而魏姣,很有可能就是拥有极阴之体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