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样的词语来形容叶零。
于是，她还是有些不太认同地问陆佳宜：【所以对于那条黑叶零的贴子，你们就完全不反驳吗？】
陆佳宜：【……有什么好反驳的？】
陆佳宜：【叶零那天是什么反应，难道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陶莹：【……】
陶莹：【虽然……但是……难道你们就一点都不介意？】
陆佳宜：【叶零本人都不介意，我们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陶莹：【……】
合着她这么多天都白操心了？
行～！她这个太监也是时候认清自己的身份了～！
陆佳宜：【既然说到这里，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陶莹：【……什么事？】
陆佳宜：【你知道当我们看到那个贴子之后，叶零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陶莹：【……一笑而过？】
陆佳宜：【不是。】
陶莹：【……漠然无视？】
陆佳宜：【也不是。】
陶莹：【……那是什么？】
陆佳宜：【他直接对我说：‘既然网上那样形容我，那不如就公开吧？和自己的合法妻子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对自己的合法妻子有反应，应该没有问题吧？’】
……
陶莹又是把陆佳宜的这条短信来来回回看了三遍之后，才敢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然后，她就给陆佳宜回了两条咆哮体短信——
陶莹：【叶零是疯了吗！！！】
陶莹：【你不会跟他一起疯吧？？？】
陆佳宜：【……】
陆佳宜：【这个事情，我一会跟你电话谈。】
陆佳宜：【你先冷静下来，我先跟你说一件正经事。】
陶莹：【……】
虽然她并不觉得她现在和陆佳宜聊的不是‘正经事’，但她还是很给面子地给陆佳宜回复道：【什么事？】
陆佳宜：【我刚刚不是跟你说，我最近一直在忙着吗？那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吗？】
陶莹：【……你都这么忙了，能不能不要卖关子了？】
陆佳宜：【……行吧，那我直接告诉你。】
陆佳宜：【其实我最近一直在忙着抓内gui。】
内gui？
陶莹被陆佳宜这么一说，忽然就想起了很多事情。
比如为什么明明那次拍摄是很隐秘的事情，但是最后还是有一段视频流出去了，而且还是那样一段视频。
所以这中间真的是有人在捣gui？
陶莹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头，大胆地猜测了一下：【应该是孟欣在背后捣gui吧？】
陆佳宜：【……你为什么脑子里永远只有孟欣？】
陶莹：【难道不是吗？】
陆佳宜：【这次把视频透出去的人不是孟欣，而且张依娜的公司搞出来的，不过孟欣在这件事情里面也不算完全无辜。】
陶莹：【什么意思？】
陆佳宜：【我也是刚刚从一个不一定可靠的渠道得知了一件事——孟欣和张依娜的经纪人是‘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
陶莹看着这两个单引号，忍不住冷冷地笑了笑。
朋友不朋友的都是假的，用共同的利益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