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酷的骨架子!!
身下那位不是那种龇牙咧嘴还凶猛的骨架,它摸起来质感温润,仿佛是一尊被刻意雕琢的白玉,酷,小样实在太酷,这下颌线,这头盖骨,这小胸锁,完美,精致,不可方物,就是有点硌腰子。
哎不过……
“人呢?”苗六溪淡定趴在那骷身上,左右环顾了一圈,“医生?胥医生?”
怎么突然就跑了?
苗六溪不理解。
但现实不得不让人理解,身体的经验告诉苗六溪,她又骨折了。
她只能静静趴在那只骨架身上,手里攥着它丝滑的衣服,靠着它温润的胸骨,别说,还有点舒坦。
苗六溪:等会儿……
衣服???
这怎么还穿着一件衣服???
苗六溪格外吃惊。
这谁敢想,一副被放在医院里用作展示的骨架,它居然还有衣服穿!而且质量还挺好。
此时,从另外一道门里进来了个拔高的男人。
男人看到当前这段场面立马傻了眼。
他快步走过去,声音颤抖得都快要哭出来了:“舅、舅舅舅舅舅……”
苗六溪挥手示意。
“不用救不用救!问题不大。胥医生,你就是胥医生吧?淡定淡定。”
胥医生险些晕厥:淡定个锤子,也不看看你压的是谁!
苗六溪看医生见了自己,一副好心痛好心痛的模样,就差点没当场给她跪了。
她不由愧疚起来,唉,医者仁心啊。
而下一秒,只见那医者仁心挽起袖子将她拖到一边,然后颤抖着双手将骨架小心翼翼搬了起来。
苗六溪:哦,这样啊。
哎?那我呢?
我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哎,为什么不先搬我?
她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胥神医为骨架身上掸灰,一副好心痛好心痛的模样,就差没当场给它跪了。
呜,想回家。
苗六溪:“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胥医生刚处理完那边,又重新走过来。
但他好像对苗六溪显得不知所措。
就是感觉这手吧,伸过去搀扶也不好,但不伸过去又说不过去。
实在无从下手,胥医生开始打起电话,言语简洁焦急。
“小张,找两个女的上来抬人。活的。”
苗六溪手指抠地。
怎么医生这时就碰不得病人了?
之前他分明不是这副仪态吧?
苗六溪:“谢谢医生。”
“医生?别这么叫,我不治病,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板而已。”
“……”
那怪了,那刚才一顿操作猛如虎的算个什么流程?
虽然吧,确实不像是正常医生能干出来的事,但话也不能说绝啊,手法这么厉害,苗六溪还指望着以后找他办卡呢。
男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胥巳,你好,六溪。”
苗六溪:呵,称呼倒是挺亲切,虚伪,有本事扶我起来。
“你好你好。”
各自敷衍结束,就听到外面的电梯门开了。
两位护士一进门就看见趴在地上的漂亮女孩,立马惊恐着望向老板。
胥巳:“看什么看,抬人啊。”
其中一位护士蹲下来大概检查了一番。
“把她送到骨科去?腰估计断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苗六溪感觉胥巳给靠边站的那副骨架,递了个什么眼神过去?
胥巳指指后面的大圆床,吩咐道:“搁那。然后再找个保洁上来,把这打扫干净,怎么乱七八糟的?”
苗六溪心想这是个疑问句?
她瞟了眼胥巳的手。
嘶,这双手也好长。
但绝对没有刚才那只黑手来得惊艳。
苗六溪虽然当时没有触感,但她感觉那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神秘人,才是真正的捏脸大佬。
对,所以一定要打探出大佬的行踪,然后找他办卡!
苗六溪在床上浅浅睡了十多分钟,才发现胥老板一直没走。
“我痊愈了吗?”苗六溪故意发问。
“清醒点,骨折哪这么快痊愈。”
苗六溪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她只是想顺口引出那位大佬。
“可刚才我记得,不是有位医生一下子就把我的手给治好了吗?那位是谁啊?”
“就是我啊。”
苗六溪:吹什么牛,手都没有人家一半好看。
胥老板外表看着年轻,叹起气来居然像个七八十岁的老中医,总让人觉得啊,小姑娘命不久矣了。
胥巳:“唉,你摔断了腰,很严重啊,得住个院。”
苗六溪听到自己需要住院这个消息后,淡定从兜里拿出银行卡,搁到他手中。
“钱都在这了,你看着取吧,密码三个六三个八。”
胥巳:“你知道自己需要住院多久吗?”
苗六溪肯定知道。
断腰嘛,多少也得住上好一阵日子吧。
反正钱就是这点钱,如果实在不够,那她走就是了,大不了再联系宋医生……
苗六溪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