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扫地。”
听到这里,莫宝珍陡然转过身来,兴奋得脸都红了,“老曹,就晓得你对我好。”
曹格里不屑地看着她,“还不快点搬?棉衣还要不要?”
“要要要,我这就去!”话未落音,莫宝珍已经迈着她的小短腿跑去了好几米。
“一对活宝。”周保生看得直摇头,“小陆啊,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二人进了公安部门,把证明交给了一位戴平顶帽的女同志。
因为周煌辉提前打过招呼,女同志看完证明后,叫来另一位同志,“小郑啊,他们是来保释马南湘的,手续已经办完的了,你把人带出来。”
在里头呆了三个月,马南湘原本白兮兮的脸更是白得像抹了石灰水。她做梦都盼着那边的人来救她,可惜,每次美梦醒来,还是在这个鬼地方。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她以为她会被关一辈子,只有死了才走得出去。于是,开始恨起很多人来。最恨的是陆晴川,要不是这个贱人,她早就嫁给陆晴朗了,还插个鬼的队?
接着,她恨起了周保生、周麦生,不是他们护着陆晴川,她也不会每次过招都输。
然后,她又想起了林大军。不是他整出什么发情草,他们会在河泊里整出事来?日子好点,那狗东西就想着离婚;日子差了,就死抱住她不放。最令她气不打一处来的,还是他看蠢婆娘的眼神,明明就是爱!
他娘的,去他娘的!
马南湘的恨意愈来愈浓,恨的人越来越多。见到周保生跟陆晴川的那一刻,要不是两个公安拉着,她非得冲上前去,咬破陆晴川那贱人的喉管不可!
“马南湘,你已经被保释了,在这里签个字,按个手印,就可以走了。”公安同志指着《保释书》上的某处说道。
保释?马南湘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的人,慢慢地把那份恨意隐藏起来。
凭陆晴川对她的了解,就算不与她相见,便能猜得出此刻她的想法来。这个女人,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若不是还有点用处,早就让她死一百回了,还哪会留着她性命?
“湘湘,”陆晴川笑得虚情假意,“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