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裹着被子慢慢坐了起来。
眼皮很重,童谣闭着眼睛呆呆地坐了会,缓过最初的疲软,勉强掀开眼皮。
屋里没开灯,窗帘严丝合缝,光线晦暗。
童谣意识逐渐开始回笼,她甩掉遮住眼睛的头发,眼神缓缓环顾周围环境,简单干净的一个房间,房间很大,家具却很少,除了一张床,只剩床边立着的白色床头柜。
完全陌生的房间,把童谣的困意逼退了大半,她开始回忆,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可印象最深的居然是和言漠的不欢而散,其他都只剩零散的片段。
童谣:“……”
童谣胸口堵得慌,昨晚她一气之下好像让言以平开车送她去了沈放的酒吧,几个朋友喝多了,剩下的事情她记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