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男人笑道。
听他这么说,于小寒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还缺两个像是酿油醋汁那样的大缸,一问,便知,他们店里居然还真的有,只不过现在的人不常用到了,也就搁在库房里了。
“你要这么多的坛子罐子大缸做什么?”男人又好奇了。
于是随口说了声要腌鸡蛋、盛水用,男人嗨了一声,道:“早说你要腌鸡蛋啊!我刚烧出来一批专门腌鸡蛋的坛子,口儿小肚儿大,传统的腌鸡蛋的坛子,买得可好了哩!”
于小寒只含含糊糊的说已经买了这些了,也就不麻烦再换了。
男人想到刚才自己搬一车累到差点抻到胳膊筋儿,也嘿嘿笑:“不换也行,不麻烦……”
于小寒又付了两个大缸的定金和之前的尾款,与那男人说好还是明天中午这个儿送来,才终于送走这个好奇心比猫都强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于小寒都很忙碌,每晚都要进空间规划整理里面的用地,她发现,深林和草原的界限不明显之后,隐隐约约好像有了交叉的地貌,只是并不明显。
每晚都把意识力用得光光的,几天下来,不仅是空间里面更加的有条理了,而且于小寒也隐约觉着自己的意识力好像有所增长。
趁着下课的时候,于小寒还跑了附近的村镇,采购了不少的粮食,因为村里的醋每年都是度着量酿制的,所以基本上是不会卖出去太多的。
于小寒只好自己买了粮食回来做,好在小时候在村里也见过几次做醋的,她现在记忆力飞涨,仔细想想童年的片段,几乎把过程回味了不少。
再加上在网上搜索食谱的帮助,于小寒试验了几次,终于做出来了米醋,还留了醋种。
卖醋的一般是不出售醋种的,基本上一家醋的好坏,有一半都是取决于种的,因此各家都是在多年试验的基础上不断形成现在的种的,能轻易卖给于小寒才怪!
制醋的同时,于小寒还跟着酿了两三罐的米酒,因为买的丑果到了,于小寒还饶有兴趣的切了点儿柠檬片儿,丢到了酒当中泡着。
没听说过柠檬酒的,于小寒对它还挺期待。
说起来酒,正儿八经的白酒康三爷经常喝,在于小寒小的时候还经常用筷子头蘸点儿填于小寒口中。
被白酒辣哭几次后,于小寒就不再执着于好奇白酒了,直到她到现在成年已有三四年时间了,最多最多跟着宿舍外出聚会的时候尝了啤酒和红酒。
至于这些白酒,于小寒是给康三爷留的,她不知道三爷回来不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但这次酿醋的时候酿出来的白酒好像品质还不错。
于小寒想给三爷尝尝。
至于三爷,她上次去二爷家问了,原来,三爷的儿子并没有病危,只是咳了血,送到医院输了两天的水,就好了。
是三爷的孙子看不过去两个别扭了二十多年的父子,亲自来了康店把他父亲的情况只好了咳血,住院之类的,剩下的都是老爷子自己脑补的。
偏偏那个时候三爷还慌了神儿,半点没发现孙子漏洞百出的话,等去了B市,一进门就看到在做俯卧撑的儿子,立马一巴掌扇了上去。
最后弄明白了原来是孙子扯的谎,他儿子平白被自己打一巴掌还是无辜的、蒙圈的。
再后来,二爷说了:老三那是自己给自己闹别扭!肯定心里面美着呢!
于小寒想着也是,三爷就是那个别扭的性子,不过根据这事儿来看,他的孙子肯定不是跟他爷爹一样是个别扭的,心眼儿活泛着呢!
就连二爷也说:他在视频里看到了那小子,一看就是个心眼儿精的!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虽说是于小寒现在记忆力超群,可该上的课还是照旧的上,甚至自打发现了自己记忆力突飞猛进之后,于小寒对上课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之前上课她得提前预习和复习,上课的时候才能跟上讲课的步子,但现在她同样是上课前复习预习,但是她在听课时候脑子里当中完全可以从一个比较高的角度听课了。
这样带来的效果是于小寒预想不到的,她甚至在听课的时候可以联想起周边的知识,脑子当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知识网络。
于小寒觉得,要是照这样下去,只要她的积累足够,完全就是下一个张老师。
对了,张老师就是他们那位上课特别有趣,上课时能吸引来不少外系的学生蹭课的那位。
要知道,他可是南溪大学的“大熊猫”,镇校之宝,他们文学院的课本其中有三册都是这位参与编写的,其中一个他还是主编。
听说他每年光稿费都有不少,在南溪市周围买了一片地自己盖别墅,一百多万买来的地,就让她老伴儿种菜去了。
今天是周五,于小寒照例坐车回乡,她现在的背包很轻松,因为很方便的就能从空间的各处随便取出放入东西,根本不用担心把空间弄得一团糟的,所以她现在出门背包都是一些撑包的东西,实际重量根本没多少。
站在于小寒身边的那个同学就惨了,她背上背了个沉甸甸的背包,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编织袋,里面装的是薄被子。
她也是要在康店车站等车的,一开始她是远远走在于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