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入水平不符。
如果不是阿方索突然拜托,她可能短时间内都没有再踏上高尔夫球场的念头。
阿方索的新书会在年末发布,届时他会招待资深书迷和他曾经的球迷来打球。在此之前他需要可靠的人帮他评估场地,而并非专业人员并且可信度极高的温琅成了最佳人选。
拿着高昂的时薪,温琅不得不来到寸土寸金的俱乐部。好在球场的人知道她是阿方索先生派来的顾问,从一进门就安排好了一切。
耳朵上戴着无线耳机,温琅会在击球后和阿方索汇报感受。对于工作,她从来都抱着极其认真的态度。
“球场不错,视野设计和球道选择令人不得不夸夸设计师。”温琅把球杆交给球童,换了大一号的杆。
球童帮着温琅预估了果岭距离,并且适时提出建议:“最好拓宽挥杆弧线,尽量让球落在果岭沙地。”
温琅闻言,沉下心,放松后双膝稍微弯曲。保持杆头底部着地,然后挥杆时最大限度伸展手臂——球被击打出去,划下好看的弧度。
温琅很会打高尔夫球,对于这一点,默默看着的江歇早就知道。
四月的巴哈马天气晴朗,一早,郑砚浓就约着江歇打球。
郑砚浓怕他女朋友无聊,便让温琅陪着她在练习场练习。等两个人打完一场回到练习场,江歇这才发现他低估了温琅。
一推门,江歇正好见到温琅击球。无论是脚位还是卧杆姿势,都不是新手。
她挥杆时身体很稳,动作格外舒展。手上并没用多大劲,可在手腕,手臂和手掌的配合下,轻松就能打出好球。
郑砚浓见江歇挪不开眼,便提议到:“我带我女朋友加球童一组,你带温翻译和球童一组,下场打,一杆一千美金。”
江歇从小跟着父亲打高尔夫,在这方面带着几分自负,尤其是在面对好友的情况下。
于是那天,温琅跟在江歇身边,用对场地的熟悉和障碍区的特点,一次次制定出力压郑砚浓一头的打法和战术。
在江歇打出小鸟球时,她兴奋地跳起,充满笑意的眼里,是让江歇为之心动的喜悦。
“你之前来过?”江歇把郑砚浓递过来的美金送到了温琅面前,对于她会打球这件事充满好奇。
温琅从钱里抽了两站递给球童,摇了摇头。
“因为之前说好要来打球,我事先过来踩点了。”温琅说着,脸上泛红:“场地我整个走了一遍,还和球童交钱咨询了细节。”
巴哈马说英语,自然用不到温琅翻译。只是涉及到工作,她总会做出十足的准备。
回忆起被晒红脸颊的温琅,江歇眼底一暗,也许某些好感,早在他察觉之前就产生了。
又朝正在往远处走的温琅看了看,江歇放下茶杯,朝外走去。
天上一朵云都没有,温琅到底没能坚持打完全场。虽然有帽子遮阳,可太阳还是晒的她手臂发烫。
带着几分埋怨,温琅把球杆交给球童,对着耳机说:“Alfonso,我实在没劲儿了,今天太热了。”
温琅到底不是专业选手,再加上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让她体力透支,看了看远处的洞,她心生绝望。
正在忙的阿方索一听,连忙说:“你去休息,休息好了随时上场,你绝对是这间俱乐部最高规格的客人,对于这点你无需质疑。”
雇主都发话了,温琅自然不会推拒,和球童记下落脚点,她赶紧回到休息室休息。
吹着空调喝着果汁,温琅这才觉得她活了过来。
服务员推门进来时,温琅正用湿巾擦脸。她皮肤白皙,很容易就被晒出红印。过了会,服务员端着小食,手上还拿了一只全新的防晒霜。
温琅正埋怨没把防晒从车上带下来,贴心的服务让她笑着道谢,同时连连夸赞。看着盘中符合她口味的水果,温琅打算等阿方索招待别人的时候,她也来好好打一次。
服务员离开,继而进入江歇所在的包厢。他把小票递给江歇,低声道:“防晒霜和水果都按照您的要求送了过去,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帮您完成的吗?”
江歇给了小费,便让人出去了。他抬头看了看大太阳,如有所思。
等温琅再上场,她身边的球童换成了一个女孩子。她虽然心有疑惑,却没有问。她朝打了一半的球道走去,把手套重新戴上。
江歇站在发球台,身边正站着刚刚替温琅服务的球童。其他老总见江歇没要女球童,纷纷开口问道:“小江,是嫌小妹不漂亮还是家里有人管要避嫌,怎么换成了男球童。”
江歇站定位置,右手小指嵌入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双手部分交叠,深吸一口气把球打了出去。眼看球的落点很好,球童连忙说了句:“好球。”
江歇把球杆交给球童,伴着淡淡笑意对长辈们说:“这个看得顺眼。”
只要不在温琅身边,就行。
等温琅打完,刚坐上游览车,就见江歇正和几位男士并肩走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琅看着江歇的背影觉得清减了几分。
正看着,身材姣好的女球童凑在他身边耳语,这让温琅不由收紧了握住球包的手。
吃味还没形成,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