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去等呢?陛下已经成婚了,谙谙昨夜没能求他回来。往后再没有机会了......”说起这个,她便又悔又气,昨夜又为何非得自己走过去呢,自个儿是不是个有用的,当真这样重要么。
她是个瘫子时,陛下都不曾嫌弃。自己什么废物模样陛下没有见过。
那时她就该快快差人推了自己过去才是!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尚嬷嬷面儿上的笑容,渐得肆意起来,听这话既觉得心智单纯,又觉得十分心疼。“陛下昨夜那哪叫成亲啊,傻丫头!”
“那两位,既没同陛下上拜宗沧洞,又无封后的诏书,哪算得上是咱们陛下的妻子。殿下此时不需多想别的什么,朝堂之事诡谲难懂,自有陛下应付。殿下莫要胡思乱想,一切能陛下回来再说,好么?”
乐谙细想了一会子,点了头。
没成亲便好。她那样喜欢着陛下,自被窝子探出头来瞧见的第一眼,便喜欢了。
她的喜欢,总得等陛下回来,亲口告诉他才是啊。
许是她骨子里就是爱哭包,想着想着便可感动了自个儿,明晃晃淌下两行泪珠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