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我去看看外面的布置。”
走得时候。
他又同萧恪说了一句,“殿下,只要您坐上那个位置,不管过程如何,旁人也只敢恭维您。”
萧恪双瞳紧锁,唇瓣翕张,他听懂了赵承佑的言外之意……倘若李钦远真的拿到玉玺,那他们也就不能坐以待毙了,原本留着那些命妇,是打算大功告成后,让众臣感谢他,让他们可以心甘情愿的拥护他登基。
可如今……
他的脸色几经变化,在赵承佑往外走的时候,终于做了决定,咬牙喊人进来。
赵承佑看着萧恪的亲信进去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招来长息,问他,“有没有消息?”
长息摇头,见他脸色一沉,忙道:“您别担心,没消息或许也是好消息……乐平郡主吉人天相,一定不会出事的。”
吉人天相吗?
她算什么吉人,上辈子碰到他这样的混蛋,把她害成那样,这辈子又让他想起从前的事,做出这样的事……可他能怎么办呢?他知道自己是个混账,配不上她。
可混账也有贪恋的东西啊。
就算阴暗角落里的蛆都想看一看外头的阳光。
他也想,重新把她拥在怀中,把欠她的东西全都补偿给她。
闭了闭眼睛,压下眼中的酸涩,赵承佑开口,“让盛泽去族中带着小姐离开,若无事,他们自能随我享受荣华富贵,倘若我不幸失败,就让他们隐姓埋名下去……我也算是为母亲留下一丝血脉。”
长息一惊,猛地抬头,“主子?!”
赵承佑不欲多谈,声音疲倦,“去吧。”
“……是。”
长息走后,萧恪的亲信苍歙就走了出来,看到还留在外头的赵承佑,他忙拱手问安,“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