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哥来了几次,但他仍旧没有放自己出去,想来是爹不愿意,龙浅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自己又没做错,闯入别人家的事确实是自己错了,但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不是吗?
重要的是姐姐的事。
她都死了那么多年了。
何必耽误俞墨呢!
她又气又恨,忍不住捶起床榻来,谁知手一动就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昨天已经上了无数次药,早上她刚消停的时候又给上了一回,现在又开始崩血了。
龙浅疼得直哭。
她要回去,她不想呆在这个破地方青灯古佛一生。
爹怎么那么狠心呢!
“扣扣扣。”
门扉忽然传来三声轻响,龙浅头也不抬。
“滚啊!”
咿呀一声响,门被打开了。
龙浅甚至没管背身的上,直接爬了起来,“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吗?你以为我会在这被关一辈子吗?我早晚会出去的,爹不会这样对我的!”
“现在你就不听我的话,看我出去后怎么收拾你!”
龙浅以为是庵里的老婆子,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骂完后才愤愤抬眼,当看清门前站的是何人时,她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愕。
“俞,俞墨……”
俞墨站在门前,淡漠垂眸直直的看着她。
这张脸,还真和她一模一样。
时隔多年再看到这样一张脸,饶是俞墨的心性都有些恍惚,思绪纷飞,遥遥飘向当年年少轻狂的日子,她穿着红色轻甲骑着墨鞍黑马身姿纤细,手中□□却以雷霆之势刁钻角度向自己袭来,躲不过避不掉,最后狼狈摔下马。
耳边是她张扬恣意的大笑。
“俞墨,你怎么来了?”
轻柔矫作的声音打断了回忆,俞墨回神,龙浅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
此时她眼神虽肿着,模样也有些狼狈,她将头发都拢在了耳后,露出整张秀丽的脸庞,下颚轻抬,眉目似乎也染上了张扬。
龙浅对着镜子练了无数回。
这个样子的她,和姐姐一模一样,连爹都被骗到过。
俞墨沉默看着她,似也被惊到了,龙浅心中愈发得意,她更进一步,朱唇半启,正要说话就见俞墨一身呲笑,双眸满是讥诮。
“你真丑。”
“你和她一点都不像。”
龙浅僵在了原地。
怎,怎么可能呢?自己为了保住这张脸,这些年用了多少珍惜药方才勉强留住韶华,就是为了再次出现在俞墨面前的时候,她还能像年轻时候的姐姐。
她敢肖想俞墨,最大的依仗就是这张脸了。
也因为这样的底气,她对俞墨势在必得,也认定自己肯定可以。
不回信没关系,只要再看到自己,看到这张脸,他就没法拒绝自己,他一直念着姐姐,他一直没有成婚,他对这张脸一定会忍不住的。
这是龙浅这么多年来一直坚定的想法。
她期待过很多次和俞墨再见时的模样,哪怕委婉的拒绝她都设想过,她也想过无数个方法来对应,只要他一直记着姐姐,自己就一直有机会,因为这张脸,是自己最大强也最有效的一张底牌。
结果,他说自己丑,还说一点儿都不像?
不,不可能,自己和姐姐一模一样!
龙浅骤然回神,她想和俞墨争论,但眼前已经没了俞墨的影子,她甚至连裙摆都忘记提就这么往外跑,被门槛拦了下踉跄倒地,裙摆满是尘土她也丝毫不管不顾,就这么往外跑。
“俞墨!”
“俞墨你出来,你出来!”
“我和姐姐一模一样,我怎么可能不像他!”
“你出来啊,你在哪!”
古庵里,只有一个老尼和一个老婆婆震惊的看着她,从她们的瞳孔里映出了龙浅此刻狰狞的面容,而俞墨,早已离开。
龙疆知道俞墨只是说了两句话并没有动手,不可否认的,他松了一口气,这几年,他疼小八已经疼成了习惯,突然这么直接断了,他真的做不到。
俞墨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神情微凉。
“不送。”
“以后也别联系了。”
然大哥来了几次,但他仍旧没有放自己出去,想来是爹不愿意,龙浅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自己又没做错,闯入别人家的事确实是自己错了,但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不是吗?
重要的是姐姐的事。
她都死了那么多年了。
何必耽误俞墨呢!
她又气又恨,忍不住捶起床榻来,谁知手一动就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昨天已经上了无数次药,早上她刚消停的时候又给上了一回,现在又开始崩血了。
龙浅疼得直哭。
她要回去,她不想呆在这个破地方青灯古佛一生。
爹怎么那么狠心呢!
“扣扣扣。”
门扉忽然传来三声轻响,龙浅头也不抬。
“滚啊!”
咿呀一声响,门被打开了。
龙浅甚至没管背身的上,直接爬了起来,“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吗?你以为我会在这被关一辈子吗?我早晚会出去的,爹不会这样对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