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但也不至于让她太难堪。
她自认为了解男人，知道男人的贱性。越婊他们越喜欢，越骚他们心里也越骚动，只是嘴上不说罢了。私底下，哪个男人不是用裤裆思考？
她没有想到霍仲南会认真。
慢吞吞爬起来，她把拍的视频删除，又想上去邀个功。
不料，霍仲南压根不理会她，只对于休休说话。
“以后别接这种单子了。”
于休休一怔，“怎么了？”
霍仲南：“为小钱，找恶心。不值。”
说得轻松，她是和钱有仇么？霍总哪懂人间疾苦。
于休休撇撇嘴，给她个自行领悟的眼神。
霍仲南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捏，语气满是宠爱：“傻瓜，咱家不缺这点钱。”
“……”
“走吧，不做事了？”
“……”
于休休被忽悠得晕晕乎乎的。
她承认自己是个世俗小女人，“咱家不缺钱”尼玛太有诱惑力了。
这让她差点忘了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桑林村这几个客户约她过来，是对之前的装修方案不太满意了。
他们想在两幢房子的中间位置搞一个公用的宽敞的明亮的开放式大厨房，可以满足几家人一起做饭和用餐，还要做酒柜和吧台，方便招待客人。而这里，原本是一个阳光房，前些日子他们说要用来锻炼身体，看书，晒太阳……
这地方很宽敞，做公用厨房公用餐厅，酒柜和吧台都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污水和油烟排放。
这一改，在装修图纸上只是轻轻一笔，但是工程就要动大手术。
最可怕的是这几个人，在花钱上并不爽快。
于休休是一个愿意为客户节约钱的老板，昨天晚上就怎么改造才能少花钱又有效果，她在网上和南言聊了半天，没有结果。
没想到，今天霍仲南就“送上门来”了。
于休休也不拆穿他，由着他像个跟班似的，跟她进入工地。
高经理带人在院子里施工，看到他们，连忙跟过来介绍情况，然后在背着工人的地方，皱着脸对于休休倒苦水。
“这些人太难伺候了。我干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人。最麻烦的是，他们经常想法不统一。一会一变，一会一变。变没问题啊，只要给钱，我可以天天帮他们改，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可是，说到有增项就骂娘，这他妈的……”
“骂呗。”于休休莞尔，云淡风轻，“要改就改，该收钱收钱。”
“唉！”高经理叹了一声。
正说着话，秦风和刘岩宇过来了。
大概是先入为主的感觉，两个男人走在一起明明很规矩，于休休就是能看出满满的基情。
“秦哥，赵哥，就你们俩吗？他们没在？”
“倪焕和陶池刚刚在这儿，孩子哭，抱出去了。马上就回来。”秦风是那种性子比较软的人，好像没有受到张怡和唐文骥事件的影响，精神面貌不错，打扮得极是周正，很有点小白脸的感觉。
“于小姐，我昨天发到群里的图片，你看到了吗？”
“哦，看到了看到了。”于休休脑仁儿都痛。
这些客户都有一个共同的喜好，在网上看到什么漂亮的装修，也不管合不合适自己的房子，都把图片怼过来，让设计师仿照着弄。开放厨房、餐厅、酒柜、吧台的设想，可能就是来自哪一张图片的灵感。
于休休问：“我没有看到赵姐他们说话，我想知道，你们商量好了吗？确定要改？”
秦风和刘宇岩对视一眼，点点头。
“大家都有改的意愿。如果没有这个平台，各吃各的，各玩各的，就失去了合住的意义了，对吧？所以，公共空间的利用，我们认为很重要。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