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殷司凛解释道：“是秦修，催眠了冯华，故意在木木来的时候说我和木木在一起是为了她的心脏。木木跑到白宜轩那边，不肯见我。”
裴德看着他，目光犀利地问：“你是吗？”
殷司凛说道：“裴老，我从一开始没和木木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打算用实验室的办法。”
裴德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相信你。”
殷司凛担忧地说：“但是现在我的身体又出现了问题。”
“我看一下。”裴德说着，却看殷司凛的颈后。
那条红得泛黑的线，此时已经黑得油亮。
裴德心头一震。
殷司凛没看到他的表情，但是却感觉到他久久不语，便问了一句：“是不是不太好？我已经感受到了，您可以直说。”
裴德沉了沉气息说道：“是不太好。这个毒，它变异了！”
“如果木木在我身边，是不是就没事了？”殷司凛问他。
裴德摇头道：“不是，这已经没用了。”
殷司凛的心一沉，过了一会儿，他才声音沙哑地问：“那……还有什么办法吗？”
裴德看着他，一直没有说话。
殷司凛感觉的到，这个办法，可能很难。
他再一次诚恳地说：“您可以直言。”
裴德看着他，目光悲悯，声音几乎是气息一般，说道：“这次，只能用她的心脏来换你的生机。”
说罢，他顿了顿，继续问道：“你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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