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把她的保温桶拿过来,怕她拿着重,有他在还是他提。
再说,这是给他喝的,他很乐意提着。
“你真不好奇是哪位迷妹?不打算过去看一下人家吗?感觉对人家的打击不小哦,不需要安慰一下?”,白嫱笑眯眯往会议室外走。
“小脑袋又在想什么。”,傅意捏一下她的脸。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我跟她确实什么都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她说要采访,我并没有答应,当时就打发她走了。”,他又解释。
白嫱挑眉,傲娇的哦了一声。
“为什么不答应人家?”,她故意问。
傅意知道她什么意思,其实他喜欢死了她这副样子,心情也十分不错。
“每天想采访我的人都很多,我一般不喜欢面对媒体。”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这回答白嫱自然也是十分满意,几乎找不到什么找茬的地方吧,她觉得。
傅意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陶粒对他来说就是个普通的记者,跟千千万万想采访他的人没什么不同,一视同仁。
不存在什么同学情,不存在什么熟人,甚至为了避嫌为了让夫人放心,他更不可能接受采访。
白嫱跟傅意从会议室出去,陶粒已经不在那里了,也没有再看到人。
估计是走了。
那之后没几天白嫱就又过起了短暂的异地生活,傅意真的很忙,听说又在开辟什么市场。
事情很多。
她对商业一窍不通,也不感兴趣,财经什么的她只要听到就想睡觉,因此对他的事业也几乎是一问三不知。
只知道她老公很厉害,很有钱,很有地位,受很多人敬重。
这一转眼她就已经独守空房一周了。
他们领证也已经快五个月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明确的清醒的说过爱她这两个字,当然了,她也没有。
最近两次,在床上,最亲密的时候,情到浓时,她脱口而出就问了这个问题。
但是傅意并不是很耐心的回答,她觉得有点含糊,他只是“嗯”。
到底是认真的,还是那啥上头根本就没有理智,胡乱敷衍的,或者甚至满脑子都是那个什么,根本就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
在床上,他一向都不太爱说话,只勤勤恳恳的做正事。
她有时候喊他,他才会含糊回应。
但是每一次,两个人零距离接触,最亲密的时候,她又觉得无比的甜蜜幸福。
在那个时候她感觉他是爱她的,感受的更清晰了。
只是,她还是想听他清清醒醒的说出来。
白嫱翻了个身,觉得床太大了,卧室也□□静了。
他走了很长时间了,被子上都没有他的味道了,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个结过婚有老公的人了。
虽然通电话的时候,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想他。
第二天,白嫱一大早就起床,坐在梳妆镜前耐心的打扮着。
傅意说过今天回来。
不过她不打算去接机了,每次回来都接的话有点累,她今天就想安静在家等着他回来。
一整天白嫱都在期待着傅意回来,虽然她知道他得到傍晚才能到。
下午四点多,太阳还没有落下,只是阳光不强,西边已经有红色的彩霞。
到了他要回来的点,白嫱反而冷静了,窝在沙发上拿着平板追剧。
直到,听到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
她客厅的门开着。
虽然没有看到人,除了脚步声也没有发出别的声音,但白嫱还是有很强的预感,这是傅意回来了。
她这才慢吞吞的从沙发上起来,踩着拖鞋过去。虽然看起来懒懒散散的,但是她可是化着精致的妆的,穿着最漂亮的裙子,只是穿着拖鞋而已。
一开始是穿高跟鞋的,有点不方便就换了家居拖鞋。
外表看好像她很镇定,情绪都没有波动似的。
其实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的心跳就已经一下比一下快,眼睛都因为兴奋而熠熠发光。
走到客厅,果然看到一周不见的男人一身黑,弯腰在换鞋。
他直起身看向她,眼里长满了笑意,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递给她。
白嫱有点惊讶的接过了盒子,“这?你还给我带了礼物?”
“嗯,早就准备给你买了,一直没看到合适的,这个你看看喜不喜欢。”,傅意换好鞋,将外套脱下来挂上,说话的时候还微微抬头,手指解着衬衫上方的纽扣。
“当时也没有送你求婚礼物。”
他补充。
何止是求婚礼物,他压根儿都没有求婚,结婚典礼上求婚的时候最关键的字还没有说。
她怎么就糊里糊涂嫁给他了。
算他有良心,出去还知道惦记她的事,知道给她带礼物。
白嫱将首饰盒拿在手里,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
傅意刚解开纽扣,忽然有个柔软清香的身子撞进了他怀里,他稍稍一愣,身体绷住两秒。
白嫱一手拿着礼物,一手搂在他后背上。
其实她刚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