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可不能说傅意没跟她在一起,他们那么恩爱,怎么可能不在一起。
怎么能不在一起呢。
白嫱友好的笑了笑,“那真是不巧啊,他刚刚被人喊去谈合作了,估计今天是没有时间了。我在这等朋友呢,你要是有需要我回头给你带个话。”
带个屁的话。
回头谁还记得这档子事。
哪知道对方是个纯情妹子,没听出来她的客套话,还热情的把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
白嫱心情有点复杂。
管她呢,陌生号码她可是一向都不接的。
傅意那么忙,哪里有时间接受她什么采访。他今天本来就在谈事情没时间啊,她也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他就不在刚才那个地方了,玻璃窗边已经没人了,不然人家小记者也不可能眼神差成那样。
白嫱边漫步边给傅意打电话,还没挂断,抬头一看,又刚好很有缘分的看到了这男人。
这会儿跟他说话的已经不是刚才那个男人了,旁边有个扛摄像机的,还有一个踩着高跟鞋的女记者,而他神色淡淡似乎眉宇之间还有点不耐烦。
站在傅意右边的像是助理或者秘书之类的,一边给他开道,一边把那记者挡在后面。
女记者和扛着摄像机的男人就跟在后面。
看来想采访他的记者确实有点多。
白嫱有点不开心,朝他走过去,说话声音也有点撒娇的嗔怪。
“你怎么这么慢啊?能回去了吗?”
傅意脚步停了下,后面的女记者和摄像机同时也停住,秘书还在拒绝。
“陶小姐,我们傅先生不接受采访,您请回吧。”
陶小姐?
又来一个姓陶的?这也太巧了吧,这个姓重复率这么高的吗。
白嫱瞅了那陶小姐一眼,“这位记者也姓陶?”
那位陶记者也朝她看了过来。白嫱也就瞥了一眼,个子比她要稍微矮一点点,比她要圆润一点点,身材还算不错,小圆脸,看起来是有点阳光开朗的类型,但是穿着职业服还是显得比较利落干练的。
秘书有点疑惑的看着白嫱,不明白她的“也”是什么意思。
他点了点头,“是的,好像叫陶粒还是什么,我记不太清。”
什么?陶粒?!
难不成是同名同姓,还是音比较像?这种几率也太小了吧。不太可能吧!
白嫱瞬间唇角笑容收敛,眼睛睁大两分,惊讶的看了秘书一眼,然后再看向那女记者。
女记者对她笑了一下,自信的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陶粒。”
那眼神,好像猜到白嫱一定听过她的名字似的。
大概是把白嫱的惊讶当成紧张和害怕了,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能震慑到这位女主人的地位,莫名的得意。
其实,白嫱完全是被自己的操作给震到了。
这才是陶粒,那刚才在大厅里跟她说了半天话的是谁?
她之前明明听到后面提陶粒的名字,一回头正好看到那个脚步声离得很近的女记者过来了,难道不是那个?
她又又又认错人了?!
白嫱有点想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她觉得她以后做事可能需要仔细一点,想明白了搞清楚了再行动,这事儿做的……也太尴尬了一点。
忽然怀疑自己是怎么活到今天的,从小就性格莽撞,还是个急性子。
经常糊里糊涂的,今天这个搞错明天那个搞错,脖子上顶的怕是个豆腐。
白嫱略尴尬的笑了笑,手指撩了下耳畔的头发,刚想说话,忽然身后又传来一道陌生的女声。
“傅总!太巧了!”
“哎?傅太太?您不是在等朋友吗?”
声音是个陌生声音,但是白嫱一回头却发现来的是个熟人。
不就是刚刚在大厅跟她说了半天的那个看着不咋专业的女记者吗。
这下精彩了……
在场的几个人全部都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了,傅意也似笑非笑在看着她,似乎在猜测她又干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白嫱笑得更僵硬了,明明尴尬还要保持礼貌微笑,不能丢了贵妇的面儿。
“傅总,您不是跟人谈合作去了吗?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在这里遇到您了?”,女记者疑惑地问了一句。
傅意笑意更深了,低头看着白嫱,“哦?我谈合作去了?那我应该什么时候回来?”
“那个,你刚刚不是在谈事情吗,我又没有说错。她跟我说话的时候,你就不在那里了,我又不知道你去哪了。”,白嫱理直气壮。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脑补过头,把人家女记者当成他那个“前女友”了。
傅意给出她留面子没跟她计较,大方的揽住她的腰,“这位是谭先生的侄女,我答应过她的采访。”
“谭先生你还记得吧,就是我之前下飞机去拜访的谭金先生。”,傅意又耐心的补充。
白嫱敷衍的嗯嗯几声。
她才不管记不记得呢,管他哪个谭先生,跟她又没有多大关系。
好险,原来是位有关系的小记者,她刚刚还差点把人家忽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