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只能看到一个人形轮廓但是却能辨认出他的脸,以及他的鼻尖已经快碰到她了。
距离怕是都不到五厘米,只要他再往下压一点点就能碰到她的鼻尖,现在这样子两个人的鼻息就已经交杂在一起了。
又多了一层暧昧的亲密。
傅意低头看着她,终于嗓音低沉开口,还带着丝丝笑意。
反问她:“你刚才说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
白嫱又一脸懵懂的眨巴眼睛跟他对视。真的不怪她记性不好,明明是他每次思维都太跳跃,每次对话都要沉默个大半天,然后再拖回来继续聊。
这谁能一下子记起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况且还是这种容易让人脑子糊住的情境。
她眨巴眼睛茫然的看了他好一会,才恍然大悟的明白他的问题是什么意思。她倒是希望自己永远不要记起来了。
这么尴尬的话她是怎么说出口的?
她刚刚居然说知道他对自己感兴趣?这种尴尬的话她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来的,果然人一紧张就容易语出惊人。
现在被男人居高临下,还以这样的暧昧姿势盯着,她的脸噌的一下就烧起来。又羞耻又尴尬,“不是的,我刚刚那是情急之下,一不小心说错话了。”
她一边解释一边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想趁着他不注意把他推下去,自己也努力的把身体往旁边挪。
傅意大半天都没有吭声,就在白嫱辛辛苦苦努力了好一会,眼看着就要把身上压着的石头退下去,这狗男人却又忽然跟着挪了挪,重新压上来。
还压得严丝合缝的。
得,刚才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
白嫱气的咬牙。
这分明就是故意逗她玩儿,她慢慢挪动了半天推了半天,他随便一动就又压上了,是不是感觉很爽啊??
不放她那刚刚就不要让她推走啊,这完全就是在玩她吗。
白嫱还没发怒呢,这狗男人忽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低下头轻咬了下她的肩头。
虽然不是很疼但白嫱还是很生气,发飙的掐着他的肩膀。
“你属狗的啊!咬我干什么!”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夫妻俩的暧昧气氛,傅意伸手捞到手机,屏幕的亮光把白嫱-c-x-团队-闪到眼睛都睁不开。
她本来还以为可以解放了,谁知道这男人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偏偏她还憋着气不敢吭声,他在接电话她能吭声吗?
不过,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有点捣乱的想法。
傅意接电话的时候她故意在旁边轻咳了一声。
她以为对面是他朋友或者工作或者下属。手机屏幕的亮光下,傅意看到这小姑娘得意的冲他翻了个白眼,眉眼之间的小小神情像只狡黠的狐狸,又像报复得逞的小孩。
幼稚。
他下意识唇角微微上扬,手指轻轻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哦!你……!”
捏我干什么!狗男人!
白嫱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手,没有心理准备,就这么叫出来了。反应过来之后她立马眼睛瞪圆,捂住自己的嘴,露在外面那双灵动的眼睛控诉的瞪着他。
傅意不在意,甚至还有点舒服,就连呼吸都感觉似乎温和了三分。
对面略尴尬的轻咳一声,“混小子没轻没重的,赶紧让我孙儿出生。不打扰你们了,挂了。”
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白嫱的手还捂着脸,没听到傅意说话,但她还是能感觉到手机的光很亮。她从指缝看了眼,发现这男人用手机在照她。
她气的立刻就用手往他身上乱挥。
“照什么照!”
“电话挂了?谁啊?”
傅意把手机按灭,声音略带笑意,“没事。”
他不敢说,怕说了她会一直捂着脸到天亮。
白嫱追问几遍没有结果后,“快滚下来,你多重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她话音刚落,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握住她的腰,一个翻转之间两个人就换了个位置。趴在上面的人变成了她。
男人问她:“不重了吧。”
不重是不重,就是太危险。
而且,她怎么感觉这一幕这么熟悉,还有他这台词也这么熟悉,好像什么时候发生过似的。
好像是她做梦梦到过。
免不了一阵耳鬓厮磨,直到男人火热的大掌推开她的睡衣裙摆,白嫱紧张的心跳如擂鼓。
“那个……我……我要上厕所。”
“……”
她连忙跑下床,心惊胆战的跑到了卫生间。
回去之后傅意就没有再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抱着她睡了一觉。第二天白嫱醒来已经只有她一个人了,窗帘被拉开了一条缝,阳光洒进卧室的角落让房间生动起来。
她打着哈欠下床,洗漱完毕准备去吃早饭,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傅意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笔记本。
他神情严肃认真,薄唇动了几下,大概是在跟什么人通话。听到动静他才抬头看了她一眼,白嫱端着杯子正在喝茶,干脆就朝他走了过去。
走的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