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现在开始改成阴阳怪气的嘲讽模式了?
成功看到蠢白菜气得抖叶子,慕容澈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拍了拍白晚晚的小脑袋,语气带着幸灾乐祸,鼓励道:“晚晚加油。”随后转身打算回屋。
白晚晚被狗男人气得够呛,在慕容澈转身后,她小声嘀咕了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狗男人。”
慕容澈听见了声响但没听清蠢白菜说什么,于是转身问道:“晚晚说什么?”
“没有!”白晚晚吓了一跳,立即反驳道,不愧是狗男人,狗耳朵那么灵敏。
看着慕容澈明显不相信的眼神,白晚晚马上圆谎道:“我刚刚是说……哇塞!这个水壶可真漂亮,一看就不是凡品,呵呵呵~”
白晚晚随便扯了个借口,举着灵壶给慕容澈看,然后就开始尬笑,那简笔画五官看上去显得十分勉强。
“是吗?”慕容澈微眯了一下眼睛,也不知信没信,接着说道:“这灵壶也算是一件仙物,里面承载着源源不尽的灵泉,能灭天下任何火焰,是本座三百年前寻仇时从煜眙之地抢来的,觉得还不错就用来浇花了。”
“……”这金大腿的光芒快亮瞎她黝黑的白菜眼啦~
浪费可耻这个道理狗男人知不知道啊,白晚晚表示她也想拥有这种可耻。
柠檬白菜目送着金大腿回屋后,苦逼兮兮地收起灵壶,又迈着小短腿爬下假山,走向西园的方向。
西园的气氛明显比主庭院阴森了许多,翠绿的藤蔓爬满墙头,望上去是一片绿茫茫,淰萝低垂着,好似潜伏的野兽一般,等待着猎物上钩。
白晚晚踮着脚尖,悄悄地靠近那片食人花,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各位食人花大兄弟,我是来给你们浇灌的,你们可千万别把我吃了,我不好吃的,口感一点都不好。”
说完,白晚晚拿起“脖子”上的玉佩,将灵壶拿了出来,慢慢浇了起来,那淰萝经浇灌后,微微摇晃了一下,发出轻响。
忽然听到响声,白晚晚抖了一下菜叶子,害怕地念叨着:“各位大兄弟,同时天涯沦落绿,四舍五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呢,就应该相亲相爱,共创美好未来,可别互相伤害啊。”
“……”淰萝:这个浇水的脑子是不是有病病?它们可不是什么垃圾都吃的,这个和它们瞎攀关系的绿色东西一看就是个废物,肯定不好吃还塞牙缝。
白晚晚不知道淰萝们的心里话,浇完水以后就麻溜地迈着小短腿跑了,她这水灵灵的花季白菜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正当白晚晚跑到西园门口时,一个熟悉的庞大黑色身影跑了过来,那是馑嘢兽。
“小黑。”白晚晚弯着眉眼,朝着馑嘢兽摇了摇菜叶子,黑色小短腿一蹦一蹦的。
馑嘢兽听见了小伙伴的召唤,十分开心,激动地跑了过来,用耳朵拱了拱白晚晚,随后围着小伙伴转圈圈。
“最近过得还好吗?”白晚晚举起菜叶子摸了摸馑嘢兽的耳朵,轻声问道。
馑嘢兽微微点了点头,它的日子就那样,吃垃圾和无聊地跑来跑去,今天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才跑出来的。
白晚晚弯着眼睛,又拿叶子拍了拍馑嘢兽,随即想到了什么,黝黑的小眼睛泛起了一丝光亮,她对着馑嘢兽说道:“小黑呀,你可不可以载我一程呀,我走了好多路,腿酸死啦。”
馑嘢兽立马点头,然后趴了下来,让小伙伴上来,白晚晚那简笔画五官的笑颜更甚,迈着小短腿跨了上去,坐在了馑嘢兽的脖子上。
就这样,白晚晚欢呼雀跃地骑着馑嘢兽在庭院里跑来跑去,有代步工具真好啊。
虽然那场面看起来十分诡异,可白晚晚盲目自信呀,觉得她骑猪的架势肯定是风流倜傥,那气势绝对从容潇洒。
只要够自信,骑猪也能拥有英俊的身姿,高贵的气质,奥利给~
慕容澈杵着下巴坐在窗户旁边,目光望着西园的方向,等待着那棵蠢白菜的身影,结果看见馑嘢兽跑了过来,那漆黑的毛发里有一个绿色的小身影,是蠢白菜。
白晚晚那简笔画五官充满着自信和......从容,骑着馑嘢兽四处奔跑,还时不时地叫两声……驾???
“……”这蠢白菜莫不是被吓疯了吧,慕容澈眼角微微抽了抽,立马转移视线,不再看这诡异的画面,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忽然,一只泛着白光的千纸鹤飞到了慕容澈的手中,那是慕容澈用灵力凝聚而成的,若是有人登门拜访就会飞进来,而硬闯者只有死路一条。
慕容澈打开千纸鹤,看到了里面的内容,轻轻呢喃着:“岽屿吗……”
想起之前的事情,慕容澈眼光微冷,那老不死的派了一个女人对他使用槿觚香,那女人还从他手里逃走了。
现在竟然还敢叫人来,真是不知死活,他倒是要想看看这回那个老不死的还要玩什么花样。
慕容澈注入了一道灵力在千纸鹤之中,随后轻轻一挥,那千纸鹤瞬间恢复原样飞了出去。
看着千纸鹤飞走了,慕容澈目光冰冷,心中戾气慢慢升起,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
正当慕容澈快要控制不住心中戾气时,一不小心又瞥见了那棵蠢白菜骑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