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骂你,你就要动手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
许大茂当然知道,他还清楚要是他跟傻柱把动静闹得再大点,指不定就会有持枪的冲进来呢。
许大茂看了一眼杨厂长,张了张嘴想要给自己辩解,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是因为傻柱嘲讽他是只不会下蛋的公鸡才动的手吧,他可不想到时候被社死,于是许大茂只能顶着个猪头一脸憋屈的道,
“厂长,偶自道错了。”
见许大茂认错态度诚恳,又是这么一副凄惨的模样,杨厂长反而不好再多说什么了,随后便把目光转向站在他边上的傻柱骂道,
“傻柱,你这张嘴啊,在来的路上我就跟你说了别乱开工友的玩笑,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傻柱闻言,也是一肚子委屈,以往他也不是没少开许大茂的玩笑,哪一次还不是以许大茂认怂收场,谁能想到许大茂今天一改常态,对他爱搭不理也就算了,不过调侃了对方几句,许大茂竟然还敢直接动手了,尽管知道这地方不能乱来,但当时他就是忍不住啊。
想到这,傻柱也是颇为愤恨的看了一眼许大茂,就因为对方,他不仅挨了杨厂长的批评,而且他费尽心思在大领导面前留下的好印象怕是也没了,这会儿傻柱是真的开始犯愣了,破罐子破摔道,
“厂长,这您可不能怪我啊,我说话就那样,许大茂不爱听就走开啊,谁能想到他一言不合就动手了,我总不能站着挨打不还手吧?”
听到傻柱的诡辩,杨厂长也是被气笑了,他撇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陈秘书,思考着该怎么处理傻柱跟许大茂的事情。
其实这事说白了不过就是工友间的口角冲突发展成了肢体上的冲突,放在厂里也不是什么大事,保卫科就经常处理这类事件。
想到这,杨厂长也不纠结了,平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总不能因为是在首长家里就从重处罚吧,这事他做不来,于是他便看向陈秘书道,
“陈秘书,他们两人就是工友间的打架斗殴,按厂里的规章制度办,给两人各记一个小过,你觉得呢?”
陈秘书只是个秘书,他可不会干涉杨厂长的决定,他只要将杨厂长的处理结果告诉大领导就成,于是便笑着道,
“杨厂长,您看着办就成。”
闹出了这档子事,显然傻柱跟许大茂已经不适合在这多待了,杨厂长想了想道,
“陈秘书,那我就让他们两人先回去了。”
陈秘书点了点头道,
“好,我叫司机送他们出去。”
……
暮色已沉,许大茂跟傻柱两人在陈秘书的带领下,来到了大门口,门口两旁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守卫。
不多时,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亮着车灯停在了门口,许大茂跟傻柱便先后上了车。
正当车子要启动驶出这片守卫森严的住宅区时,苏诚不知道何时也出现在了门口,他看了一眼正要回屋的陈秘书道,
“陈秘书,能不能让这车也捎带下我?”
看着突然出现的苏诚,陈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小圆眼镜,疑惑的问道,
“苏科长,你这是?”
苏诚露出颇为无奈的表情道,
“首长将我赶出来了,正好可以跟傻柱一起回四合院。”
陈秘书闻言,也是颇为意外,但他可不会多嘴,走到了吉普车旁边,跟开车的司机说了两句后,便转头对苏诚道,
“苏科长,我已经跟司机交代好了,你上车吧。”
苏诚闻言,露出一丝感激的之色道,
“谢谢陈秘书了!”
说完苏诚便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随着车子缓缓启动,离开了这片守卫森严的住宅区。
后面的座位上,傻柱跟许大茂并排而坐,两人是谁都看不惯谁,之前又干了一架,这会儿都对着两边的车窗发呆。
见着苏诚也上了车,许大茂是最开心的,他之前也是听到了苏诚对陈秘书说的话,这会儿也是含湖不清的关心道,
“层子,你真的似被搜长干出来的?咋滴了?”
苏城点了点头道,
“在首长面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就被赶出来了。”
听到苏诚的话,边上的傻柱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说了啥了?”
苏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我跟首长说咱们种花家啊,往后几年会有动荡,他说我思想有问题,就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