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许长山就迫不及待地问王天辉。
“天辉，你是不是傻啊？你没见今天小白的画有多受欢迎？你就这么白送给别人了？说不定能卖个几十万呢！”
王天辉笑了。
“你笑什么啊？当我跟你开玩笑呢？”许长山翻白眼道。
王天辉叹了口气，“小白的十幅画在你眼里就只值几十万？”
许长山眼睛瞪得老大，“难道能值一百万？不……不会吧？”
王天辉摇了摇手指，“小了，格局太小了！”
“我靠！不是吧？天辉，那我更得说你了，上百万你说送人就送人了？那馆长又不是农村老太太，人家不缺你这点钱啊？你要是想当散财童子，你倒是回村当啊，村里人还感谢你。”许长山坐到王天辉身边，嘴跟机关机一样突突个不停。
王天辉无奈道：“你这是鼠目寸光，就能看到眼前的那点利益。”
“咱们参加画展不就是为了卖画吗？这不就是机会吗？”许长山不解道。
许长山憋了一路了，终于把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