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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1 / 3)

连着两个晚上没睡好,膈应完别人之后,郁画确实是一觉睡到了中午午饭的时候。

等她坐到碗筷旁边,所有人都看出来她精神状态不太好。

“郁姐你没事吧,”莫柳担心地问了一句,“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补觉也没补好?”

郁画揉了揉眉心,笑着看向她,“没事,就是认床的毛病。”

她不愿意多说别人也不好多问,只说了几句就开始新一天的吃饭折磨。

村长一家照旧是早早吃完就下桌,尤其是走的时候还恶狠狠瞪了郁画一眼,估计是昨晚那位惊喜来宾的原因。

吃完饭郁画简单说了下昨天在树林和晚上的事,听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

“这也太惊心动魄了,”张天赐感叹了一句,紧接着问,“那郁姐你为啥想要去树林?”

“猜测,”郁画半垂下眼,开口道,“村民们对南山讳莫如深,但是对树林很随意。”

“这里的人口性别比例太离谱,这么多女性又不可能凭空消失,所以我猜测那些不见的人说不定能在树林找到线索。”

“可是杀了人不应该更害怕别人知道吗?按照这个逻辑不应该是南山更有可能?”王书琦不解地问。

“正常社会的思维下应该是这样,”郁画似乎笑了一下,浅色的眼瞳泛起稍纵即逝的冷光,“这里就不一定了。”

“正常的现代教育告诉我们,性别不过是区别两种性征的名词而已,但是当陋习中重男轻女的思想蔓延,一种性别就成了另一种性别的附庸。”

“奴隶是没有人权的,怎么处置都不过是主人的一念之间而已。”

“这种思想的根深蒂固下,我并不认为他们会对那些女性的埋骨地产生恐惧的情绪。”

郁画抬头看了一眼南山,山体不算高大,甚至按照严格的规则划分应该只是丘陵。

但是在阳光下山头浓绿到发黑,仿佛永远照不亮的墨。

她耳边的翡翠轻挨了一下脸庞,郁画收回视线,她神色不太好,一贯勾起的唇角平直,像是没什么精神维持明朗的表情。

郁画一直是个温和随意的人,不管什么时候看向她都是温柔甜美的。

此时骤然褪掉笑脸,燕涯突然发现,其实郁画浅色的瞳孔剔透而浅淡,留不住任何情绪。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两夜几乎没睡让疲倦淡淡地坠在她眉梢,在这种程度的压迫下才让她流露出几分不一样的情绪来。

心里防备很重,抗压能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较的。

燕涯看着郁画进屋,一副正准备补眠的样子。

“你觉得她们为什么来找你?”

被燕涯这句突然问住,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这个“她们”说的应该是晚上的惊喜来宾。

郁画莫名其妙的回头,“我怎么知道?总不能是看我好欺负吧?”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燕涯似乎笑了一下,墨玉样的眼瞳望进郁画的眼睛,“她们只能来找你。”

什么?

郁画还是有些没听明白,刚要张口突然一顿,仔细想了想,面带无奈复又开口:

“难不成她们有npc任务当面交接?”

这是一句玩笑话,很明显郁画没听懂他的意思,燕涯也没追问只笑了笑让她去睡觉。

这也是一句谎言。

郁画回过头骤然收起脸上的表情,下意识抬手捻住耳边的翡翠。

这句没头没脑的问题郁画在第一时间就听清了对方的言外之意,已死之人在传统故事里会怎么跟活着的人交流?

托梦。

两位夜间的不速之客,到底有没有采取这一项十分古朴且有风格的方法,郁画不知道。

准确来说她可能永远都无法知道。

在她这么久的记忆以来,郁画从没做过梦。

在现代心理学研究中表明,梦境是人类大脑的延续。

这一以大脑为载体对过往记忆的杂糅复现是人类复杂心理与脑部的体现。

郁画确实对自己的身份存疑,甚至曾经在网上匿名提问过,但是在这种境遇下她还没有想与谁分享这种猜测。

郁画侧躺在床上叹了口气,燕涯太敏锐了,说到底这种事情居然也能是可以被推测出来的吗?

而推测出来了不得了事情的燕涯没有进屋,他正坐在屋外,对面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村长。

很显然村长也没有反应过来燕涯这个时候会在,他愣在原地,“你“

“不送。”燕涯打断他,目光如有实质般压在他身上。

村长脸色难看的立在原地,却很快僵硬的顶着他的目光原路返回。

“怎么了?”郁画抬头问,她好像听到了村长的声音。

“没事,”燕涯拉着椅子进来靠着门框坐下,“你睡你的。”

这一个小插曲打断了郁画之前的思考,她索性放下来,至少在新手领航规则的束缚下,她是安全的。

这一觉睡得比之前好,下午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了良好的改变,郁画满意的点点头。

燕涯在已经离开不在屋里,拐出去后郁画才看到他正跟村长一起喝茶。

只不过村长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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