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崧与第五藏书在亭中温酒,说起了须永寿和须氏。
“须氏表面上看起来与燕王毫无瓜葛,但探子在益州时打听到燕王有一爱妾是须氏送去的,都能赠美人了,谁会相信他们真毫无瓜葛,须永寿能坐上扬州刺史之位,燕王肯定是出了力气的。”第五藏书说。
“而且前年税粮案那么大的事,须永寿都能全身而退,燕王肯定也帮忙在从中斡旋了。”第五藏书又说。
秦崧沉吟道:“先拿慕容毫开刀吧。”
第五藏书“嗯?”了一声:“慕容毫与须永寿有什么关系?”
“太子少师,太子许多作为都有这位少师在背后操控,断了他,就等于断了太子一臂。”秦崧冷声道:“燕王与太子勾结,暂时找不到燕王的把柄,就先动太子,让了他们的阵脚。”
第五藏书:“那……”
秦崧摇头:“我们自己不动手,让秦峻去。”
“想必吴王很乐意为之。”第五藏书笑道:“吴王现在在朝中的声望是蒸蒸日上,若是能把慕容毫除掉,哪怕是送出京城,吴王就能与东宫分庭抗礼了。”
“让人去办吧。”秦崧顿了一下,又说:“秦峰那边的动静也派人注意着。”
“我知。”第五藏书仰头将杯中温好的土窟春一口饮尽,畅快道:“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慕容老匹夫落魄了。”
秦崧嗯了一声,慢慢品着杯中酒。
第五藏书似乎与慕容毫有仇,但他不愿说,秦崧也就不问。
第五藏书连饮三杯才把酒杯放下,靠在风雪亭的柱子上哈哈大笑,很有一种狂士的放浪形骸。
这位狂士笑完后,忽然说:“大王,我发觉你现在不爱笑了,成日板着张脸,好似被人欠了几万贯钱一样。”
秦崧淡淡瞅他一眼,板着脸说:“本王不爱笑。”
第五藏书摇头:“不对呀,我记得你以前常笑,在凉州那会儿,咱们跟士兵们一起烤狼肉,你不是笑得挺开心的。”
秦崧:“……”
秦崧:“本王现在不爱笑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