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时,皇帝与常云生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忽而问起:“太子那伴读叫慕容信的,是慕容毫什么人?”
常云生道:“太子少师之孙。”
“看人之道,用人之道,驭人之道,朕教了多年,太子竟还未习得十之二三,”皇帝摇摇头,沉声道:“朕实在失望。”
“太子尚且年轻,大家春秋鼎盛,慢慢教便是了。”常云生说道。
皇帝吐出一口浊气,感慨:“他与他母亲极像,极重感情。可他是储君,是下一任帝王,一个合格的帝王,岂能感情用事。”
话涉及到元后,常云生也不敢接话了。
说起昭成皇后,皇帝脸上出现郁郁之色,亦不欲再多言,转而说起了太子少师慕容毫。
“慕容毫也是名满天下的大儒,一手锦绣文章极受天下文人士子追捧,不然朕也不会将他选为太子少师。”皇帝满脸难解,“你说,他怎么就把自己的孙子教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