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力拍了一下陈小鹏:“你这臭小子,还不快跟你姐姐哥哥道歉。”
“哎哟……”陈小鹏脑袋上鼓起的包被打中了,疼得他龇牙咧嘴,还不得不听他妈的,乖乖说,“哥,姐,对不起。”
“你看这小子知道错了,阳阳啊,三娘今天谢谢你和福香替我教他。这臭小子只知道吃,我跟你爸天天忙着上工,也没功夫管他,今天辛苦你们了。”
梅芸芳一旦想讨好个人啊,真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陈阳本意并不想把陈小鹏送到公社。一是因为陈小鹏年纪小,犯的事也不算大,顶多关几天就完了,不可能真的给他定什么大罪。反革命这几个字也就吓吓梅芸芳。
二来也是怕梅芸芳狗急了跳墙。她最重视这个儿子,儿子出了事,疯起来的女人什么干不出来?
他不会为了出这口气,拿自己和福香的安全去赌。
陈大根也不希望将事情闹到公社。因为他也清楚,不可能真给陈小鹏定那么大的罪,一点小事总闹到公社,次数多了,领导也会烦的,还是别为了这点小事败好感度了,不划算。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劝道:“陈阳啊,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亲兄弟,这次就原谅小鹏吧,他毁坏的东西让他赔。再有下次,不用你说,叔亲自带人捆了他,送去公社。”
陈阳也借机顺驴下坡,等陈燕红气喘吁吁地抓住一只母鸡送过来后,他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样:“看在大根叔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不过锁你们得自己买个新的换上,不然以后保管室丢了东西,都是你们的。”
“买,待会儿我就去公社买把新锁回来。”梅芸芳赶紧答应。
陈阳点头,目光掠过陈小鹏,若有深意地说:“听说上个姚家坡那边有户人家半夜闯进了一个贼,被打死了。”
陈小鹏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梅芸芳讪讪地笑了,知道陈阳这是警告她,连忙保证:“我回去一定好好教你弟弟。”
陈阳瞥了她一眼,直接下了逐客令:“没事就走吧,我还要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