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偏了偏头用力钳住对方的下巴,沉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温寒英闭了闭眼,露出一丝病态的神色,语气凄惶,“谢澜,你捏疼我了。”
时间门太久,前世在这场综艺中的相处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但温寒英知道,那个谢澜似乎和眼前他抱着的人有所区别。
更可笑的是,看到男人的瞬间门,他胸腔内的欢喜远远大过仇恨。
哪怕重蹈覆辙,他也想和他在一起。
谢澜猛然松手,温寒英眼底滑过一丝得逞的狡猾,拉低伞沿,将两人挡了个彻底,然后再度吻了上去。
他紧紧圈住谢澜的脖颈,吻的忘我而放肆,像某种野兽的噬咬,带着细微的疼痛,过了许久才渐渐温柔下来,探出的舌尖扫过唇缝,最后停留在那道伤口处反复舔咬,分开时呼吸都是乱的。
谢澜推不开,躲不掉,唇瓣又麻又痛,几乎肿了起来,口腔内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和烟草的苦涩。
他睁着眼,全身的感官却只剩下两人唇齿相交的地方,温寒英唇瓣又凉又软,像果冻,不多时又变得火热,辗转厮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温寒英眼前蔓延的无边血色终于褪去,看向谢澜时双目微微失神,嗓音沙哑,比之雨声大不了多少,向他传授为数不多的经验,“接吻要闭眼。”
除了耳朵有些红外,谢澜似乎与平时的样子没有任何不同,甚至松开了不知何时搭在他背上的手,眼睫低垂,看不出情绪,“你知不知羞?”
青天白日,不知羞耻。
温寒英扯了扯嘴角,唇瓣糜/红,一字一句的问,“我喜欢你,想跟你做这样的事,有什么好害羞的?”
谢澜呼吸一滞,后知后觉发现了对方眼底幽深而偏执的神色,皱着眉将事情摊在了明面上,“抱歉……承蒙错爱,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没有恋爱的打算,你应该找一个更适合你的人。”
而不是原主,又或者他这个过客。
他的话温寒英半个字都不信,屈肘将腕上的手链对着他,红玉髓在黑沉的天幕下散发着莹润的光,
“我误会你,那你又为什么要送我这个,为什么给我做饭,帮我解围,管我抽烟喝酒,为什么答应跟我约会,刚刚为什么不推开我?”
他说着上前一步,站在稍一抬头就能亲到谢澜下巴的地方,有些强硬的扣住他的手抵在心脏的位置上,“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
他说完,谢澜心跳又乱了几分,无声泄漏着心底最深处的情绪。
温寒英眼尾湿红,用最让人心软的样子看着他,嘶声问,“你答应过要满足我一个要求,忘了吗……?”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谢澜张了张口,却始终无法解释,甚至连自己也分不太清其中到底有多少是为了完成任务,又有多少发自内心。
他是人不是木头,自然会有所偏好,但那同情之下还有什么,谢澜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的眉心从始至终都不得舒展,脑子里乱糟糟的,时而想到陆玉说要顺其自然,时而又想也许从一开始他做任务的方式就是错的……
温寒英死死掐住手心,带着他的手圈在自己腰上,把脸埋进谢澜胸膛,声音闷闷的,“求你了……给我一个尝试的机会,也给你自己接受我的机会……谢澜,你什么都不做,试都没试过,就要把我推开……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他静静等了许久,等到冰凉的雨水浸透肌理,止不住的战栗,才终于等到谢澜回应的声音,“……嗯。”
谢澜跟温寒英果然是最后一对回别墅的,两人在雨里拉扯了太长时间门,浑身都湿透了。
温寒英底子太差,分明一同淋雨,却只有他细细发着抖,好得差不多的感冒似乎又有复发的趋势,一进屋就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卫明秋居然也在,只是他从医院回来后便不爱说话,和周蔚一之间门的气氛更是古怪又窒息,引得温寒英好奇的看了几眼,有那么几分瞧好戏的意思在里面。
戚慕目光在他们俩身上转来转去,眼尖地看到了谢澜微肿的嘴唇,忍不住笑了笑,故意问道,“你俩怎么现在才回来,有伞有车还淋成落汤鸡。”
谢澜把全湿的头发捋至脑后,有种被看穿的不自在,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温寒英又打了声喷嚏,裹紧了谢澜的衣服,站在哪里哪里就滴滴答答地下起小雨,汇聚成一枚枚水洼,眼神却是亮的,
“我们聊了会儿天……”
谢澜轻轻推了他一把,“换完衣服再聊”,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好像生怕某人误会了什么,“不然地板全是水,还得拖。”
听上去简直欲盖弥彰,越描越黑。
温寒英哦了一声,不出两步又问,“那我们谁先洗澡?”
他像只叽叽喳喳的鸟儿,围着谢澜问个不停,但又并不让人讨厌,至少比起前世阴沉沉的样子,还是现在好一些。
刚进房间门,温寒英便将湿透的衬衫脱了下来,背部光滑白皙,脊骨明显,丝毫没想过避人。
谢澜自觉背过身去,又听他用下午排比句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