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看着。
等小叶吩咐完后,回头叮嘱老乔派人去巡视看看,如果还是不肯正常吃食就再来告诉。
目送老乔去了,却又见之前传的两个太医到了,当下小叶便同他们回了翠茵庭。
太医仔细给庆王诊了脉,所说的却跟孙先生的大同小异。
只是太医们也发现了庆王额头受了伤,惊疑不定:“这是怎么回事?”
庆王高热之中,昏睡不醒,自然无法回答。
祥公公忙搪塞道:“昨晚上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磕碰到了的。”
“床上掉下来的?”太医们惊疑不定:“这看着伤的不轻呢,有没有缝针?”
“缝针?”祥公公吓得一跳。
孙先生忍不住道:“不用,虽看着厉害,其实还成,已经敷了我特制的药膏,只要别乱动,几天就会愈合的。”
只是祥公公对他的信任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多了,又听了太医的话,竟有些六神无主。
太医们大着胆子把纱布揭开看了看,虽然没有孙先生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但还好也没有到令人触目惊心的地步,只不过毕竟是王爷之尊,庆王又生得天人一样,突然多了这种狰狞的伤口,任凭是谁见了都要惊心的。
太医们不敢怠慢,当下分了一人留下贴身看护,另一人自回去取药。
不料一刻钟不到,外头报说裕妃娘娘到了。
原来先前珍禽园这里传太医,丰艳宫那边立刻收到消息,起初以为是为了小叶,等太医出来才知道竟是庆王。
裕妃不明所以,急忙赶来,看着庆王昏迷不醒的样子,且又受了伤,一时也吓得色变,急忙喝问祥公公是怎么伺候的!
祥公公早在听说裕妃到了的时候就知道不妙,这会儿更加是哑巴吃黄连。
只不过祥公公虽然苛责孙先生,其实心里也知道孙先生医术高明,且也是为了庆王的腿着想,没有恶意。
如今当着裕妃的面儿,他绝不会把孙先生扔出来做挡箭牌的,反而只承认是自己一时没看好。
裕妃大怒:“亏得昨儿太后还夸你,怎么转头就如此粗心大意了?”
小叶见裕妃动怒,忙道:“娘娘,其实不关祥公公的事,是我……”
祥公公忙道:“不不,别胡说!”
他拦着小叶,陪笑道:“郡主是怕娘娘怪罪奴婢才故意这么说的,郡主,当着娘娘的面儿,不可这样,是我的错儿就是我的错儿,要是我再谨慎些自然不会出这种事。”
小叶欲言又止。
裕妃看看两人的反应,有些狐疑。
正要再追问,却听庆王喃喃道:“犀儿、犀儿!”
他大概又做了梦,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眉头紧锁,手死死地抓着床褥,握紧又松开,像是在找什么,那样用力,指骨都有些泛白。
小叶听见庆王叫自己,也顾不得裕妃就在跟前了,急忙上前道:“翼哥哥,我在这里!”又赶紧握住了庆王的手。
她的手刚握过来,庆王就下意识地就把她的手紧紧地反攥住了:“犀儿……犀儿……”
连唤了几声,语气才逐渐地有些平缓。
裕妃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见小叶插嘴,就猜到庆王受伤应该有内情,但却也不能就说别的,只好拿祥公公阿南这些身边人出气罢了。
正要再呵斥他们几句,忽然听到阿南道:“王爷……”
祥公公一怔,不禁看了眼阿南。
裕妃娘娘在跟前,阿南本不该如此失礼的。
何况祥公公知道裕妃这会儿正不高兴,阿南贸然开口恐怕更惹了裕妃生气,便道:“放肆!你还不出去?”
虽然是呵斥,却也是不想波及阿南的意思。
谁知阿南直勾勾地盯着榻上的庆王,听祥公公呵斥自己才匆匆看他一眼:“公公,刚才王爷好像……”
祥公公见他竟不领情,焦急道:“住嘴,出去!”
裕妃淡淡道:“阿祥,王府的人怎么都这么没规矩了。”
祥公公道:“娘娘恕罪。”又向着阿南使了个眼色。
阿南咽了口唾沫,只能低头领命。
只是往后退的时候仍是将信将疑地看向庆王。
裕妃心疼儿子,动了真怒,可毕竟祥公公年纪大了,素来又伺候的很好,少不得先压了心头的气:“好了,太医怎么说?”
祥公公道:“回娘娘,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就是风寒稍微有点加重。”
“头上的伤呢?”
“几天就可以痊愈,也没伤到骨头。”祥公公违心地重复着孙先生的话,心里则暗暗地把那个抢钱大夫骂的狗血淋头。
裕妃翻了个白眼,这才转头看向庆王,却见他又陷入了昏迷之中,只是手仍是握紧小叶的手。
小叶本是躬身站着的,此刻就顺势在脚踏上半跪着,趴在床边看着庆王。
裕妃看这个架势,有些心疼又有些为难。
她很久没看到庆王这样了,记得……当初景阳宫出事,庆王的腿才伤着的时候,就是现在的情形,可自打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庆王如此脆弱的样子。
这会儿太医院送了药来,祥公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