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英看到红翡,眼圈都是红的,深吸一口气,才又转向红翡,给她行礼:
“是在下莽撞,打扰了翡姑娘梳妆。我听说你回来了,去了几趟红袖坊,想寻你问问清楚,宁珏这个混账,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可你总躲着我,不,是我不好,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不该问。”
“也没什么该不该,我只是有些心灰意冷了。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知道,关于我的事情,一直都是流言四起,总觉得我既然落入星盗金飞猿手中,就不可能落得干净。
其实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干净与否,在乎心而非这身可被任何人模仿的皮囊。
至于当年事,也算红翡幸运,得遇星盗王带着现在的星王,剿灭星盗,幸得相救。
世人非要询个明白,那我红袖坊的守宫砂,你们可信?”
红翡说着,就捞起手腕上的藕色轻纱,露出雪白皓腕,上面那一点鲜红的朱莎,像是一滴血泪。
“不,我当然信你。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不再与我们联系了?我冥英对你的欣赏,从不是肤浅的贪图你的美貌,我们年轻的时候,巨门星十二杰,你是年龄最小的,却是最冰雪聪明的一个。
那些属于我们的旧时光,才是我们值得回忆一辈子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宁珏居然是那种人,是我错看了他,早知道,就不该放任他带你走。”
冥堂主陷入回忆中。一向沉默寡言的人,竟然也不由自主地话多起来。
冥堂主说话,其他人哪儿敢多废话,安静地听着。这时候乱说话,不是找死吗?
倒是凌飞书,咳嗽一声提醒:“冥英,别忘了咱们来这儿的目的。”
“能再次见到红翡,我心足矣。什么游金碎星剑,都及不上红翡妹子重要。
只是翡儿,你也太狠心了些,这么多年,连杯酒都不请我喝一口。”冥英却不管凌飞书,像是临时叛变了。
凌掌门脑子倒是灵活,立刻像秦朝云喝道:
“你们两个无知小儿,还不快出来,给冥堂主让位置。人家故人相聚,你们凑什么热闹。”
不等秦朝云开口,红翡就先说道:“你既知我是谁,就该知道,我要保的人,不是你说动就能动得。”
“我们飞剑门是不入流,可我拿了游金碎星剑,也是去孝敬我叔父凌净同长老。”
提起凌净同,红翡脸色也有点难看。
凌净同是飞羽阁的大人物,跟红翡的师傅同辈儿,就算红翡也是得罪不起。可另一边是她的恩人,红翡也不可能交出秦朝云和即墨渊。
“我不知道什么剑什么人。我只知道,他们是我的客人,你们有什么恩怨,也得等我将客人安全送出门之后。再讨论。”
“原来是红翡啊,多年不见,你的面子越来越大了,我这侄儿你不放在眼里,那老夫的面子,你也不打算给了吗?”
红翡也没想到,飞羽阁的凌净同长老,竟然会亲自来这烟雨楼。
真是讽刺啊,风雨阁的长老,竟然为了一把剑,不惜跑来找人家普通弟子的晦气。
秦朝云也知道红翡撑不下去了,只能对着天空高喊:
“师傅救我,师傅您再不来,您赐下的剑就要被人抢走啦。”
她也就是吓唬吓唬人,没想到还真有不羁的声音回应:
“臭小子,可是你求着拜我为师,老夫可没逼你。”
“是是,二剑师傅,您快点出来吧,要不然他们还以为咱们乌剑门的九剑前辈们都死了呢。”
第62章师傅救我
冥英看到红翡,眼圈都是红的,深吸一口气,才又转向红翡,给她行礼:
“是在下莽撞,打扰了翡姑娘梳妆。我听说你回来了,去了几趟红袖坊,想寻你问问清楚,宁珏这个混账,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可你总躲着我,不,是我不好,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不该问。”
“也没什么该不该,我只是有些心灰意冷了。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知道,关于我的事情,一直都是流言四起,总觉得我既然落入星盗金飞猿手中,就不可能落得干净。
其实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干净与否,在乎心而非这身可被任何人模仿的皮囊。
至于当年事,也算红翡幸运,得遇星盗王带着现在的星王,剿灭星盗,幸得相救。
世人非要询个明白,那我红袖坊的守宫砂,你们可信?”
红翡说着,就捞起手腕上的藕色轻纱,露出雪白皓腕,上面那一点鲜红的朱莎,像是一滴血泪。
“不,我当然信你。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不再与我们联系了?我冥英对你的欣赏,从不是肤浅的贪图你的美貌,我们年轻的时候,巨门星十二杰,你是年龄最小的,却是最冰雪聪明的一个。
那些属于我们的旧时光,才是我们值得回忆一辈子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宁珏居然是那种人,是我错看了他,早知道,就不该放任他带你走。”
冥堂主陷入回忆中。一向沉默寡言的人,竟然也不由自主地话多起来。
冥堂主说话,其他人哪儿敢多废话,安静地听着。这时候乱说话,不是找死吗?
倒是凌飞书,咳嗽一声提醒:“冥英,别忘了咱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