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下。”
“好。”
裴景帆出去了。
闻夏低头看裴景帆拉开的抽屉,抽屉里整齐地摆放着数本笔记本,她自然不会打开笔记本看,她的目光旁边笔记本旁边一个蓝色丝绒盒子上,她伸手拿起丝绒盒子,轻轻打开,看见里面躺着一块手表。
手表的样式……她转眸看向自己的手腕,手腕上戴着同样款式的表。
只不过她的是女式的手表,而盒子里躺着的是男式的。
这两块表是一对的?
是裴景帆刚买的吗?
不可能,最近一年裴景帆都没有回首都,那么这块男士手表是什么时候躺在首都这里的?闻夏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儿时,听到了裴景帆的脚步声。
她赶紧把男士手表装进盒子里,放到抽屉里,顺手把抽屉给关了,她转头看向裴景帆。
裴景帆手里端着一碟子切好的西瓜说:“奶奶送过来的西瓜,给你吃的。”
闻夏笑着说:“谢谢裴奶奶。”
“过来吃吧。”裴景帆坐到书桌前。
闻夏跟着坐在书桌前。
裴景帆用牙签扎了一块西瓜给闻夏。
闻夏伸手接过来,轻轻咬了一口。
“甜吗?”裴景帆问。
“很甜,你也尝一下。”
“好。”
裴景帆低头吃了一口西瓜,见闻夏没有睡意,就忍不住和闻夏说一些在大院里的趣事儿,闻夏边吃边听,听着听着裴景帆在她心中就有了一个形象的样子,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孩子,看起来乖乖的,其实十分的调皮,凭借着聪明,在大院里吃得很开。
随着年纪增长,也做了一些让大人头疼的事情,同时也做了令大人惊艳的事情,渐渐地他就变成了一个有主见的男子汉。
为了不让家人受舆论影响,不过十七八岁的他,毅然决然地背着包袱就下乡了,还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为山湾子生产队做了那么多事情。
还暗地里做了自己的事情。
她静静地听着,目光落在裴景帆的脸上,一束阳光自窗外照进来,打在裴景帆的身上,为裴景帆添了一层光芒,越发突出裴景帆的模样,立体的五官俊美无比,长密的睫毛沾着些许光芒,轻轻展动一些,就好像在她的心湖间拨动了什么一样。
她心跳忽然漏了个节拍。
她赶紧回神儿。
裴景帆察觉到了闻夏的不一样,问:“怎么了?”
闻夏回神儿说:“没事儿,那个,时间也不早了,大队长应该醒了吧。”
裴景帆看一眼桌上的时钟,点点头说:“应该醒了。”
“我们下去吧。”
“好。”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看见了正和裴老太太聊天的大队长,大队长开心地说:“你们终于下楼了。”
“休息的好吗?”裴老太太问。
“挺好的。”闻夏说:“裴奶奶,多谢你的招待,我们也打扰了你一个上午,也该回山湾子了。”
裴老太太闻言有些失落地说:“这么早就回去啊,不能在这儿多住两天吗?你都还没有见过景帆的爸爸妈妈和爷爷呢。”
“以后有机会再见。”闻夏说客套话。
裴老太太当真地问:“真的?”
话赶话,闻夏只好说:“真的。”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你一定要再来我们家做客啊!”裴老太太说。
“好。”闻夏点头。
裴景帆赶紧去拿今天大队长闻夏给山湾子生产队买的两麻袋东西,裴老太太趁机拉着闻夏的手小声说:“闻夏啊,景帆这孩子从小就有个毛病,有什么话不爱说出来,你多担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