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晏瑜认真表示刚才就亲了。
“亲的哪儿?”容逸挑声反问。
晏瑜一听就知道,这个人要她亲哪儿了,可她偏不,“放我下来!”
“那我亲。”筝音含笑的大司命已俯近要亲。
“想得美!”晏瑜重力推开这人,并跃空而去,“回去了。”
被推开的某大司命虽还站在原地,眉眼却已被柔情侵染,性感的薄唇亦已微微勾起,眸中有笑,声中带情,“小鱼儿,你可逃不掉。”
这声轻语才起,某大司命便已消失在原地,等晏瑜落回司命府时,已再次落入人家大司命怀里了。
“欸。”晏瑜拍了拍这人的手臂,示意他有人!
不过司命府的府卫们,早就被澜沧调教得个个目不斜视,仿佛根本没发现这两只鸳鸯的到来,宛如一尊尊莫得生命、啥都看不见的雕塑。
奈何听闻了消息的晏青等人都坐不住了,这会就候在晏瑜的院内,是以听到动静的晏子韶已经率先走了出来,“小鱼儿?”
容逸不得不撒开媳妇儿的腰肢,但还是牵住了人儿的手,是以晏子韶出来时,瞧见的只是手牵手的两人,“祭酒先生如何?”
晏子烨这会也已跟了出来,听得这问题的他,立即目露肃然的等着答案,他也是所有人中最担心伊尹的那一个。
晏瑜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已应道,“祭酒先生没事了,不用担心。”
微松了一口气的晏子烨这才连连发问,“是何人袭击先生?老师可有受伤?陆老先生他们如何?”
“进去说吧,爹也等着呢。”晏瑜提议。
一行人这才进了屋,果然看到翘首以盼着的晏青,若非怀里抱着个小的,他估计早就迎出去了。
晏瑜先看了眼熟睡的崽崽,见他仍然睡得很沉,才说:“祭酒先生也不知道袭击他的人是谁,不过我们都猜测和王庭脱不了关系,今晚我们会再去探一探。”
“王庭,元康帝?”晏子烨皱眉,“他亲自出手?”
“不好说。”尽管伊尹说了,那人的身形和元康帝有些像,但晏瑜很清楚,如果是亡灵等存在,那么身形并不重要。
晏瑜之所以觉得和王庭有关系,是因为容逸说了,今晚就要再探王庭,刚好伊尹那头便出了事,这让她直觉这两者必有联系。
至于昆吾宗那边,晏瑜始终觉得,昆吾宗能搞出亡灵,恐怕也很王庭脱不了干系,说不定就是在为元康帝卖命。
但眼下这些,都只是晏瑜的猜测,她需要一些实质性的东西,确定判断!某大司命显然也是如此,是以……
他已表示:“今晚我和小鱼儿会探得仔细些,不会那么快回来,你们也不必太挂心,我会把小鱼儿安全带回。”
“他连学宫祭酒都敢下手,你确定?”晏青不得不提出质疑,“听你们说起幽都一战,我就觉得这个元康帝已经是个丧心病狂的帝王,眼下他连学宫都敢动,只怕已经憋成了什么大招。”
“也未必,若真成了,他必然已经现身,不会藏头遮尾。”晏瑜倒是觉得,那个元康帝不管在想什么,肯定都还没成。
但眼下他们对一些许多情况也不了解,还是有些被动,再这样下去,极有可能被那元康帝成了事!可若是现在就杀了元康帝,又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他们还是不知道给元康帝带来变化,让他敢于搞这么多事的底气是什么,以及昆吾宗禁地里的空间夹层到底怎么回事?还有……
那尊带有容逸气息的亡灵,和最近这次袭击中,带有容逸力量的攻击,又都是怎么回事?这些问题让晏瑜隐隐有些脑壳疼。
“小小大夏,竟藏了这么多猫腻。”晏瑜下意识呢喃出声,却又隐隐觉得,这一切其实可以归结为两个问题,即空间夹层问题,以及容逸被窃取力量的问题。
晏瑜直觉,元康帝的变化应该来自窃取容逸的力量;空间夹层则和幽都问题一样,和魔灵暗域,和她拿到的那颗蛋有关。
“什么?”没听清晏瑜呢喃的晏青则下意识一问,晏子烨却听清楚了,但他此刻并未多想,因为他还处于恩师竟受袭的震荡余波中。
在大夏,伊尹虽只是学宫祭酒,并不搅合朝廷和各势力之间的事,可也正是因此,伊尹的地位才格外特殊,分外崇高。
如今……
“王庭若是连先生都敢下手了,那么大夏恐怕要大乱。”晏子烨敏锐觉得,此事是朝局大乱的开端。
晏青的神色也沉肃下来,“子烨,你给展堂主去信,让他做好备战准备,朝局若真的动荡,我们苍梧宗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嗯。”晏子烨明白。
晏瑜则希望今晚一切顺利,将所有动荡都终结在萌芽之前,以免生灵涂炭,那些羸弱的百姓,不该承受这些。
晏子韶虽比较后知后觉,此刻却也能感到时局的紧张了,不由问道,“那七宗册封大典还能顺利么?”
“眼下看来肯定能。”晏子烨对此十分肯定,“就算要乱也不可能是一下就乱了,趁此机会,先把昆吾宗弄下来先!我忍他们够久了。”
“不错!多少年了,这个混账昆吾宗总仗着祖师爷曾乃昆吾中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