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说里面没有猫腻那是不可能的。
段轻言眯了眯眸,“你方才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想不想出去,全在于你自己,哀家也做不了主。”
安亦诚眼睛微微一亮,小心翼翼的试探。
“太后的意思是说,我若跟你说了当年的事情,你就放我出去是吗?”
他居然还谈起条件来了,段轻言的确是这个意思,但她要由自己做主才愿意松口,而并非被旁人胁迫。
“你自己选择吧。”段轻言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在一旁悠闲坐着。
真相与否,段轻言确实想知道,但也未必必须得从安亦诚这里下手。
段家的人还没死绝呢,若段轻言当真用强硬手段,必定能撬开那些人的嘴。
可这样一来就得大费周章了,段轻言也不愿闹的京城里腥风血雨,相比之下,安亦诚这里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段轻言也算是暂时妥协了。
安亦诚刚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眼珠子像抹了润滑油似的滴溜溜转了好几圈,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