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长宁则不走寻常路,当着禁军的面一晃令牌,在他们神经紧绷时道:“都转过去。”
嗯?
众人一愣,却还是本能照做,面壁思过齐齐看向宫墙。
萧长宁跳下马车,一只手给段轻言借力,待她出来之后一把将人抱起,往里走去。
水沁急忙跟上,只留下一群伸长脖子的禁军。
如同段轻言被关进天牢的消息一般,她出来的消息也传播飞快。
擦洗的热水刚送来,门口就有了动静。
来的还是个稀客,安亦诚。
“太后娘娘刚回来,精神不济,须得休息才是,世子还是晚些时候再来。”
水沁对这人印象极差,若非记着段轻言的叮嘱,话还要说得更直白些。
安亦诚拢着袖子,看起来斯斯文文,“我来都来了,这样,我也不久待,只看太后娘娘一眼,确认她还安康就走,这样总不打扰她休息吧。”
“太后娘娘从外头回来,还得梳洗,如今不方便见客。”水沁再次推辞。
萧长宁将人送回来就被人叫走,如若不然还能有人帮她两句。
安亦诚却是铁了心,说什么都没用,非要见段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