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我是男子。”
虽是解释,底气却不怎么足。
猎户一愣,转而大笑。
曾贤也笑道:
“不用解释了,大哥都看出来了。”
谢襄觉得有些尴尬,低着头大口喝粥。
“我们本来是坐了从义州郡到顺远的火车,结果在车上遇到了枪战。为了逃命,我们从车上下来,不知怎么就进了林子,然后就迷路了。”
猎户叹气,
“这世道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太平,连坐个车都这么危险。你们放心,明天天亮,我就送你们出山。”
“谢谢大哥!”
两人将一坛子酒喝完,曾贤已经深度酒醉。
猎户将曾贤扶进一间屋子,对谢襄说道:
“我这条件有限,你们讲究一晚吧。”
谢襄见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心里矛盾不已,却也不能说什么。
猎户离开之后,谢襄看着床上睡着的曾贤,重重叹了口气。
此时刚入春,昼夜温差较大。加上这又是在山里,晚上还是比较冷的。
谢襄一直坐在凳子上,犹豫着要不要去床上躺着。
曾贤倒是睡得香,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被子都被他给到踢了地上。
谢襄过去给他盖好被子,没曾想被他一把抱住,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谢襄尝试着挣开,却没有成功。
曾贤力气之大,这下算是领教了。
腿上的伤痛,身上的疲惫,让谢襄不得不放弃挣扎,索性趴在曾贤身上睡着了。
隔天一早,曾贤在睁开眼睛,发现谢襄趴在自己身上,一股燥热袭来。
小心将谢襄挪到一边,给她盖好被子,来到屋外感受大自然清晨的气息,却看见了昨天晚上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一座坟墓,墓碑上写着“爱妻xxx之墓”。
没想到这猎户还是个痴情种。
曾贤刚出门,谢襄就睁开了眼睛。
其实在曾贤挪动她的时候她就醒了,为了避免尴尬才装睡的。
这点,曾贤是知道的。
吃了早饭,两人在猎户的带领下出了山。
离别之前,曾贤塞给猎户一笔钱,让他有时间带铃铛去城里找医生看看。
猎户推脱不肯要,
“算了,这孩子病根在心上,是治不好的。这样也好,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世间的不公,不用知道现实的残酷了。”
闻言,曾贤也不强求。
他一定是经历过很多事情,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以后有时间,我们会来看你们的。”
“好!我这里随时欢迎你们的到来。”
谢襄有腿伤,曾贤一路背着她走了十多公里,总算到了临近的小县城内。
谢襄的伤虽然敷了草药,但那只是治标不治本。
曾贤带着她来到医院,医生给她清理伤口,消炎。
曾贤借用医院的电话向学校那边报了平安,并告诉了他们自己的所在地。
一小时之后,郭书亭开车来将他们接回了顺远。
谢襄腿伤未愈,曾贤将她送去到宿舍,刚把她放下就被叫去了办公室。
沈君山跟黄松也在。
他们两个昨天回了顺远,早就将火车上的事情告诉给了吕中忻跟郭书亭。
吕中忻是个忠实的军人,得知这么大的事情,立马上报给了司令府。
司令府给他下达了命令,务必要将这批国宝找到并上交。
这件事情属于机密,吕中忻自然是将这个任务重新交给曾贤他们四人。
从上次的事情可以看出张司令还算是个比较有正义感的军阀,曾贤也想不出比他更有能力保护好这批文物的人。
接了任务回到宿舍,沈君山黄松一起进来,曾贤将吕中忻的话转告给谢襄。
“我们要从哪里开始查?”
黄松问。
曾贤、谢襄、沈君山三人眼神交流,各自心领神会。
虽然不知道抢劫那些货物的人是谁,但能肯定的是日本商会的人参与了其中。
不管他们有没有得到这批货,他们都会有所行动。
所以,最好的切入点便是日本商会那边。
四人商量好对策之后,沈君山跟黄松便回了自己的宿舍。
谢襄打开自己的包包准备收拾一下,突然发现包里有一件不是自己的东西。
一个金黄色的小袋子。
“这是什么?”
“怎么了?”
曾贤也在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不是我的!”
谢襄一脸迷惑。
曾贤拿过去,打开袋子一看,脸色立即凝重起来。
转身将房门反锁,曾贤将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
谢襄因为太过惊讶,语调有点高。
曾贤立刻捂住她的嘴,小声道:
“嘘,小声点!”
谢襄点头,曾贤才将手松开。
“这东西怎么在我包里?”
谢襄一颗心吓得怦怦直跳。
曾贤回想当时在火车上的情景,应该是在那个时候有人将这东西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