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跌面。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袋一次性口罩递过去:“刚才是我心急了,不应该打你,对不起。”
阿青单膝跪地,惶恐道:“您是主人,我是您的佣人,您教训我应该的,阿青承受不起家主的道歉,请您收回。”
朱一文很满意:“好,道歉我收回,口罩你收下,这个月你辛苦了,月底去财会领个大红包。”说是
红包,实际就是补偿。
“谢谢家主。”
阿青戴上口罩,朱一文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马上让人备车去医院。
虽然医院没有传来任何不好的消息,他还是不放心。
回到医院,朱一文很细致的问阿琨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阿琨一一如实回答。
听到进去个“专家”给夫人看病,朱一文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但他没有责怪阿琨,而是直接去主任办公室找“专家”。
“专家”不在,主任在。
主任跟朱一文说的,和对阿琨他们说的话基本都一样:这位专家是米国有名的神经内科教授,是他在一年前就下邀请函,好不容易才请到的。
正好赶上夫人在这住院,于是就让专家顺便给看看。
朱一文一个眼神,阿青立刻上网调查。
监控没问题。
网上调查结果和主任说的也丝毫不差,米国确实有这个一个人,现在世界巡游,在每个国家停留的时间都很短,专家时间特别紧张。
朱一文放下疑惑,这才露出笑脸,问主任:“我夫人身体情况怎么样?”
主任摇摇头:“不太好。”
“为什么?”
主任道:“本来我们检查是没任何问题,但专家说夫人思虑过重,加上这两天吃的特效止痛片过量,有大几率引起后遗症,有可能会突然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