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多压榨。”
牧朵:我信你个鬼,给你个笑容你就当信号,给你一个眼神你就猛扑,你还好意思保证。
不过还有一个牧朵要提醒的,虽然有些害羞,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的,“那个,你昨晚有没有戴那个?”
战况太激烈,她真的没注意到。
前一天晚上貌似左斌就没做措施,要是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戴了,虽说我很讨厌那个玩意。”说到这里,左斌突发奇想地问,“你是学医的,那你知道有没有一种药让男人吃了避孕的?”
“女人的有,男人的没有。”
“那算了。”
那种塑料的感觉让他觉得和牧朵隔了一堵墙亲昵似的,实在让他不喜。
“那你要是闲着没事就研究点更薄的塑料袋出来,现在这些就像牛仔布,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此塑料袋非彼塑料袋!
牧朵:也不知是谁哼哈二将嘶吼一晚上的,哪看出他不舒服了?
那舒服的都要上天了。
不过这件事牧朵无意间就上了心,她也不想左斌难受,你好我好才是真的好。
牧朵突然神色正式起来,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问出去后,她感觉自己这么问,有些不妥,便又换了种问法,“我是说,你计划中,什么时候要孩子,觉得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