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
终于调整好肚兜带子,岳清嘉正打算和凌姜回场上,经过一处半壁廊时,意外和萧绵打了个照面。
被丫鬟扶着的萧绵走得很慢,略略有些跛,可能是刚才那一跪让她膝头有些痛。
而且,她竟然还穿着那套白蜡蜡的衣裳。
白裙下摆沾着的脏土灰倒是拍干净了,只是双膝处还有两团若隐若现的湿泥渍。
或许是才刚见了她被欺负,俩人相互走近时,岳清嘉还主动关切了句:“萧姑娘,你没事罢?”
没想到萧绵听了岳清嘉的话,不仅没回答,还莫名露出矜傲的神色来,斜了她一眼:“你是岳清嘉?”
岳清嘉见她一幅上位者的姿态,像是被那萧嫦给附身了似的,不禁纳了闷,和凌姜耳语:“我以前得罪过她?”
凌姜也蒙得很,摇了摇头:“奴婢不记得您有和这位萧小姐打过交道。”
事实上,要不是方才跟着偷听了回壁角,凌姜都不大认得这萧绵。
主仆二人正嘀嘀咕咕咬耳朵,又听萧绵趾高气昂地开口了:“小官之女,果然没个教养,我问你话,你聋了没听见?”
岳清嘉:???
果然人都是善变的吗?妹妹刚才可没这么跩。
麻烦妹妹端正态度跟我讲话。
岳清嘉本来想当萧绵放了个尖酸刻薄的屁,忽视不理的,可上升到‘教养’这种词,就实在是太过了。
她递了个同情的眼神过去:“瞧萧姑娘这疯疯癫癫的德性,敢情是刚才摔跤的时候,磕着脑袋了?那没关系,脑子不正常的话,回头多喝几桶滚水,消消毒就好了。”
“你、你说什么?什么摔跤?”
萧绵先是有点慌,继而又想到岳清嘉后面那几句,虽然不大听得懂,但明显不是什么好话的话。
她气急败坏起来:“不对,你敢骂我?”
岳清嘉表情无比真诚:“我只是给你建议而已,别客气,也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