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似的。
岳清嘉忍不住问:“表姐,那信里头,都说了些什么?”
就提了这么一嘴,彭慈月眼里又发了河,吓得岳清嘉在彭慈月的哭嗝中,连连摆手咒誓,说自己再不问了。
郁闷至极的岳清嘉,想来想去没地儿发泄,只得暗暗在心里把康子晋拎出来骂了一顿。
博安侯那个骚包浪子,上回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把彭慈月给弄哭了,这回难不成是嫌她哭得不够大声,再来剂猛的,非要把人给整崩溃了?
第9章
信的事过了月余的样子,就到了二皇子成婚的日子。
皇子大婚,整个都京好似都沾染了洋洋喜气。
乐仗丰仪,黄土垫道、净水泼街,满城士庶夹道恭贺。
二皇子府正门口,头戴翠冠,着青底红缘翟衣的周如清,从铺着华盖的金玉撵上下来,与梁致并肩入府,在礼官的引导下,一步步完成婚仪。
随母观赏过婚仪后,岳清嘉就对凌姜耳语了几句,又塞了个信封给她。
那里头,是彭慈月前些日子临的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