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不行而什么也不做吧。检查看病住院吃药,哪样不需要钱的,还一连病倒几个。”
林隋洲忙举手打断他:“够了,我知道了,会让人安排的。”
空寂这才眉开眼笑道:“这就好这就好,我去吩咐人替你们送斋饭上来,就不打扰你们恩爱了。”
在等饭的时间里,何尔雅忍不住把人推开少许,格外认真严肃道:“林隋洲,拜托以后千万别冲动犯傻的把自己的安危不当一回事。因为你今后的人生,不再是一个人。你有了孩子,你是他们的爸爸,他们需要你。同时,我也会很保重自己的活着。”
林隋洲难忍地把人拥入怀中,整颗心都溢满了感动。
“阿雅,谢谢你不计较我犯过的诸多错,唯有用余生相报了。我发誓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你跟孩子的事,信我。”
何尔雅淡淡的笑了笑:“我现在还不敢说信,等我白发苍苍躺在床上动不了的时候,且再说吧。”
林隋洲捏住她下巴抬高,短暂的一吻后退开:“好,等你满头白发时,我再问这句。我有自信必不让你失望,我信我自己。”
余下的已不必再多说,他再度把人拥入怀中,轻轻啃咬耳廓的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吃过晚饭又歇了一阵,何尔雅就带着林隋洲随空寂去见她爸爸了。
何父等在间待客的静室里,盘膝坐在蒲团上。室内亮着的昏黄灯光打照在他脸上,将人衬得温柔沉静中有些寂寞。
修了这么多年佛,他也还是没能超脱。
何尔雅牵着林隋洲的手在他对面坐下来,扬唇苦笑了笑后才道:“大伯就快要出狱了,我们何家的仇人也要倒台了。还有就是,我怀孕了,应该马上就要结婚了。这辈子除了死亡,否则我绝不抛弃我的孩子。我绝不要像你这样,任我哭哑了嗓子也不回头,任我像个疯子泼皮一样靠自己保护自己的长大。……我以后应该渐渐不会再来看你了,因为每来看你一次,我就痛一次伤一次。心中的疼痛,永远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