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表达自己有与乔若初结连理的意思,好不意外地,每次都被她严词拒绝。
他耍了几次手段,都被乔若初和沈家留下来的旧部暗地里挡了过去,当然,这其中免不了夕诺每次来通风报信的功劳。
乔若初打趣他说:“姚大哥真像是做情报工作的。”
夕诺眯眼道:“是吗?要不是姓徐的这么下作,我还准备毛遂自荐到军统去混个职务当当呢。”
1944年,民国三十二年十月,日军逼近贵阳,国民政府命远征军撤回保卫大西南,一部分远征军被空运到云南沾益,阻止日军可能意图迂回包围重庆的路线。
乔若初闻听远征军回国,连忙写信到沾益,寻找林君劢旧部的下落。
寄出去的信件犹如石沉大海,等到年底,竟不见一丝回音。
“他大概真的死了吧。”乔若初翻开一年多前的阵亡通知书,“这个也不是无凭无据送的。”
据当时送信的人说,林君劢中了枪,撤退的时候误入缅北野人山就找不到人了。乔若初查过地理,那边是大片的原始森林,面积广袤,没有人烟,受了枪伤得不到救治,注定是活不下来的。
“听说杜聿明军长带队随后也从野人山撤退,他自己都差点死了,部队一半的人都没走出来,君劢他们......估计......唉......”辜骏说。
“不看见他的遗体,我就是不死心。”乔若初说。
到了次年元宵,重庆的大街上比之往年,处处是繁华热闹的迹象,天边的血色自从轰炸结束以后减淡了许多,似乎是兵戈之象消弭的前兆。
徐恩曾步履轻快地叩开了林公馆的大门,笑吟吟地对乔若初说:“美国人开始轰炸东京,很快,小日本就要滚回去了,若初,林副司令也算大仇得报,你还不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吗?”
“徐主任您这是从哪儿得来的情报啊,国内到处不还在打着仗呢吗?”
几次,乔若初以林君劢血仇未报堵住徐恩曾的非分之想,这次他反过来压她,乔若初一时想不起妥帖的应对之辞。
“看吧。日本本土被轰炸,重武器的补给跟不上,拖不了几个月就只有投降这一条路了。”徐恩曾斜眯着眼睛看着乔若初,缓缓吸了一口洋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