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了,”轻飘飘的话从那自始至终都未曾将真容露出的黑袍人口中发出。
“不可能,那贱种死了,这小贱种就算侥幸活到了现在又如何,他们父女俩就合该被我踩在脚下,那贱人不跟了我,跟了南连城,她的女儿都这般大了,长得真像啊,”南政天那那张脸,愈发扭曲了起来。
黑袍人冷嗤一声,“南政天,难不成你还要对自己的亲侄女下手?”
南政天冷冷一笑,“那贱人,我还看不上,只是那可是他们的孩子,会了剑破苍龙又如何,我能弄死南连城,我就能弄死他们的女儿,还有你们,当初就说将那南星落直接弄死,你们非说不可,如今长成了这般模样,可舒心了?”
黑袍人袖中微动,“南政天,主上的决策不是你有资格来质疑的,南星落于我们尚有用,你可以废了她,可以伤了她,主上说过,南星落要活的,活着去蛮荒,还有,南政天说你是个蠢货,你还真的是个蠢货。”
被好端端的这样辱骂,南政天的脸都黑了,“你什么意思?你别忘了,这是在蓝云,不是在你们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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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抚掌轻笑,黑袍下露出的双手上布满了疤痕,那手一看就是曾经被严重烧伤过。
那黑袍人整了整袖摆,“南政天,你口口声声说,南连城死了,南连城死在了你的手里,那我且问你,他的尸体呢,他的尸体你可曾带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尸体呢?”
南政天眉间微蹙,满脸的不耐,“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南连城的死是我亲自参与的,我将他扔在了野狼群中,早就被狼群分尸分食入腹了,就算是他还有最后一口气又如何?生生被野狼一口一口咬下血肉的滋味定然是十分不错的。”
那黑袍人一顿,顿时看向了南政天,声音都堪称地上是咬牙切齿了,“所以当初你还给他留下了最后一口气?”
南政天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脸上一片阴毒,“让他享受被野狼分食的滋味,不是比直接一剑了解了他更为有趣吗?怎么,死了就行了,你还要管他怎么死的吗?”
“若是南连城没有死呢!”黑袍人厉声大喝。
南政天皱了皱眉,向旁边退了一步,“不可能,那些野狼都是饿的骨瘦嶙峋了,带着血的无法反抗的食物放在了它们面前,它们岂能不吃,估计不用半个时辰,连一滴血都不会剩下。”
“你为何当初不上报!你为何当初没有告诉我们你竟然还给南连城留下了一口气,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没有告诉我们,南政天,你究竟想干什么!”
“砰”的一声巨响,那黑袍人直接踹飞了身侧的一张靠椅,靠椅被踹得砸在了墙上四分五裂。
南政天满脸的不悦,“不是说杀了就行了吗?你还管他是怎么死的,怎么,你是觉得让野狼去分食了他都太轻了吗?”
那黑袍人被气得笑了起来,黑袍中满是烧伤的手探了出来,指着南政天的手都在发抖,“蠢货,你这个蠢货,你还在这边洋洋得意,我问你,你可亲眼看到南连城被那些野狼给分食了?”
南政天有些不耐,“我看着那些野狼眼中冒着绿光就围了上去,南连城必死无疑,还至于要亲眼看到吗?”
“蠢货,你都没亲眼看到那南连城彻底死了,你就这么有自信他一定会死在狼口吗?南政天,主上那边,我会将你方才说的那些照实禀报,”黑袍人深吸了口气,当初主上在蓝云大陆为什么会挑上这么一个蠢货。
南连城真是好本事的,黑袍人袖中的手蓦得握紧,手背上狰狞的皮肤上青筋暴起,又是想杀人的一天呢!
南政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我都说了,南连城只有最后一口气了,除了葬身狼腹他还有第二条出路吗?他都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你在怀疑什么,那南连城只有最后一口气了,他还能从狼嘴里逃过那死劫不成吗?”
“如果我说,能呢?”黑袍人闭了闭眼,满脸的绝望,蠢货,该死的蠢货,他这次回去定会禀告主上,主上瞎了眼了,才会找这个一个蠢货,好好的事情,好好的计划,本来天衣无缝。
这该死的蠢货自作聪明,如今......
“你什么意思?”南政天大惊,转过头来就看着黑袍人,“不可能,绝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南政天,就因为你的私仇你的多此一举,给我们找了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吗?你可知道在蛮荒有一红衣剑客,专门同我们作对,那人信徒众多,你知道主上对那人有多焦头烂额吗?”黑袍人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这些话。
南政天眉间微蹙,冷冷一笑,“红衣剑客?你们自己处理不了怎么了,同我有什么关系,同南连城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告诉我,那南连城拼着浑身的伤和最后一口气,还有全身都断裂的筋脉从狼口里脱身,还去了蛮荒,当了什么红衣剑客?”
黑袍人深吸了口气,“南政天,就算你们同父异母,就算你是庶出他是嫡出,但你也不至于同他差了那么多,天地之别,你将他扔到狼群中,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你这是让狼去救他,你这是给了他一条活路。”
黑袍人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