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丈夫女儿都是别人的了。”
“贱人,贱人,”黄敏敏双眸微红,她恨极了这个贱人,以为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在她的身上,唤得是这贱人贱娘亲的名字。
若不是因为女儿说要将她当成玩物,她定是不留那个贱人的贱种,终究咬了她的雅儿。
“够了,还不快带雅儿下去医治!”南政天眉间微蹙,不耐地一甩袖,一声爆喝。
他烦躁地很,若是雅儿真的被这贱种废了,他又得培养一个新的后人,又得从头开始。
南政天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疼得很。
黄敏敏怨恨地看了南政天一眼,在他的眼里,她的儿女们都是工具,她的女儿伤成了这样,也不见他多关心。
黄敏敏广袖一甩,搂着又昏迷过去的南念雅急急忙忙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