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站稳跌倒坠地!
琼羽支撑不住猛地往前滚了两滚,后背硬生生撞上山岩,好歹停下了她却疼到失声,手里碾碎几/把败叶仍无济于事,半个身子不听使唤似的只火/辣辣的痛。
“呃!”为何总在节骨眼上出差错,为何她什么都做不好?琼羽握拳愤愤砸向叶堆,枯叶脆声竟一响接着一响,愈加清晰愈加贴近。长发散了满脸,琼羽透过发丝看到一双人足,还穿着奇奇怪怪绣了花样的草鞋。
“哎呀?”上头传来的女声比豆沙甜糯,洋洋盈耳:“我眼瞧着什么东西翻腾,以为是只偷姑娘衣裙穿的野猴,没料到是位真姑娘。亏得多走几步上了来。”
这地儿猴子比姑娘还寻常吗。烧心的疼痛过渡至胸腔,琼羽出声不成,只能艰难地晃了晃胳膊表示自己还有气。
“不要动呀,我懂医的,说你有病就有病,没事就没事。”少女已在查看琼羽的伤势,她手极软按在背上一点不疼,半晌道:“没破皮没伤骨,顶多一背淤青嘛,没事的没事的,又不长脸上。”
琼羽也感觉正在好转,她欲哭无泪地哼哼道:“多谢。”
“你再趴一会,能动弹了我背你下山,你这么瘦我背得动的。”少女卸下肩上背篓,甚是钟爱自言自语:“我是趁着天没亮来摘菌子的,其实菌子哪有漂亮姑娘好吃,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她伸指贴上琼羽腕脉,一心二用道:“我叫徐麦冬,你叫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