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血脉,季樱当时连自己也不确定。没等她想到解决办法,已经有人发现她怀孕的事,于是她干脆将计就计借此上位。她想凭着蹩脚的演技糊弄所有人,最终被打回原形。
“多行不义必自毙。”
季樱这人,原本自己有些本事也有小聪明,脸蛋长得不错。就凭这些硬条件,努力一把过上舒适生活并不难,偏偏她总是在最关键时刻贪心,一把好牌打得稀烂。
不过听言隽对别人家的事情这么清楚,总觉得哪里不对,“你早就知道了?”
“嗯呐。”这些事情不会传出来,但他们这种常有来往的世家,很难藏住秘密。
“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你每天那么忙,何必在意无关紧要的人。”
“但你现在又告诉我了。”
“说给你听听罢了。”他还记得当初那几份资料上记录的事情经过,那个女人也算间接欺负过他家宝贝,心怀不轨的人得此结局 ,他并不觉得惋惜。
这件事情对于亲身经历的人来说是曲折,对他们而言只能当做一个笑话,听听罢了。
司婳摇了摇头,不想再提,“不说她了,反正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好。”言隽握着妻子的手,指腹在柔软的手心轻轻滑动,眼里透着温润的笑意。
别人家的事情与他无关,自己的妻儿此刻正在身旁,便是最大的幸福。
车子均速行驶,经过一家蛋糕店,司婳忽然哎呀一声,故作惊讶的望着言隽,“明天是你生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呀?”
“临到跟前了才问?婳婳好没诚意。”
“问清楚了买礼物才能合心意。”
“我说什么都可以?”
看他那眼神,尽是欺负她的坏心思,司婳干脆装糊涂,抱住他的手臂,闭上眼睛往肩头一靠,“我好困哦,我睡觉了。”
见她耍赖的娇憨模样,言隽摇头,眼里尽是无奈。
生日当天,言隽的请客地点仍是去年的俱乐部。私人俱乐部可供餐饮娱乐,场地面积宽阔,年年来都有新鲜感。
更新鲜的是,今年不仅是景城的朋友,连两年前见过的宋俊霖也跑来景城。说是为言隽庆生,主要还是来玩。
两年不见,这位少爷除了长得更帅些,脾性跟之前没什么变化,墨镜一戴就是小霸王。
司婳还记得当初去雪山,宋俊霖替他们准备好一场所需用品,也是第一个把她误认为言隽女朋友的人。
“好久不见,嫂子又漂亮了。”宋俊霖这话没有调戏的意思,他就真这么大大方方又直白的夸,聊天时,司婳总会被逗笑。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走过来,宋俊霖点了一杯酒,又问司婳想喝什么。
此时言隽终于出现,直言阻止,“她不能喝酒。”
“不好意思啊,身体不方便。”司婳的手移到腹部。
宋俊霖这才发现,宽松的裙子是为了遮挡隆起的小腹。
四个月还不是特别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只怪宋俊霖马虎,聊了半天没瞧见。
“恭喜嫂子。”宋俊霖拱手道贺。
虽然时不时跟言隽保持着某种意义上的联系,但这还是宋俊霖参与进言隽在景城的朋友圈,他性格外向,很快跟人混熟。
今天本是言隽的主场,但这位主角全程护在妻子身边,考虑到司婳怀有身孕需要照顾,他们也都歇了心思,没给言隽灌酒。
作为场内最先见证言隽追妻的宋俊霖,此刻最具发言权,“我跟你们讲,隽哥追妻绝了知道吗?当时给我那一长条购物清单,现在还保存在我手机相册里。”
“还有他俩从雪山下来在我家住那几天,我真是……”宋俊霖边说边摇头,夸张的捧着心口,“单身狗有被虐到。”
“他们到底做什么了?”
“也没做什么,隽哥那性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温水煮青蛙,就是我在旁边瞅着特别酸。”明明司婳他们在别墅待的时间不长,他偏就记得清楚,“对了,他还威胁我,老工具人了。”
宋俊霖说话语气特别搞笑,跟相声似的,大家听着都乐。
这时人群中突然钻出一个小脑袋,两条麻花辫垂下来,宋俊霖听见一道甜甜的声音,“我哥哥威胁你吗?他是怎么威胁你的?”
循声望去,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从人群中挤进来,是个杏面桃腮的女孩,宋俊霖当即愣在原地。
恰逢此时,言隽搂着司婳出现,宋俊霖机械性的仰头,问道:“隽哥,我能追你妹吗?”
谁也没料到宋俊霖会在这场生日会上对言曦一见钟情。
今年的生日会没再刻意避着书谧,因为她已经非常明确的退回朋友界限。
近一年来,大家都看见裴域跟书谧走得近,以为这俩能成一对。有人开玩笑时,裴域总是先观察书谧的神情,见她蹙眉,便勒令朋友不需再提。
酒过三巡,有人继续热闹,有人外出透气。
不知什么时候,一人推门进来喊道:“书谧,裴域找你。”
“我刚才看他在去泳池那条路上,托我喊你一声。”
书谧有些疑惑,但还是站起身,出去寻人。
书谧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