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他熟练的翻着锅铲,道:“镇南营的炊事兵本就不足,他们来了,镇南营的兄弟就吃不上饭了。”
“你话怎么那么多!”赵昌河给宋洋打下手:“这不比镇南营的训练轻松多了吗,难不成你还想回去训练?”
孙冉铭使劲摇摇头:“不不不!我还是喜欢关爱百姓。”
“哦对了!”孙冉铭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爹往房州城运物资了,还没到吗?”
吴刚探了个头:“是从白城运来的物资吗?”
“嗯嗯嗯!”孙冉铭点了点头。
“早就运到了,已经分发给百姓了!”
孙冉铭笑道:“那就好,我就知道我爹不会袖手旁观。”
吴刚笑道:“你这公子哥儿也挺有用的嘛!”
“喂喂!我可是凭真本事进的冲霄营,你说的我好像走了后门一样!”
“哈哈哈哈!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来军营啊?”
孙冉铭蹲在地上耸了耸肩:“就不兴本公子有个保家卫国的远大志向吗?”
元书祎和梁远帮着书店老板补书,好多典籍都被大火烧坏了,老板好不容易将它们救出来,实在舍不得扔掉。
好在不是孤本,两人只要将残缺的部分照抄一遍贴在书上就行。
冯硕扛着圆木路过,感叹道:“你们好轻松啊,我也想坐在那儿抄书啊!”
梁远放下笔,问他:“不如我们换一换,你先歇一歇?”
“得了吧!我就是这么一说!”冯硕苦笑道:“我就会写那么几个字,就不丢人了!”
“欸?”冯硕看着元书祎的字,惊叹道:“我没文化,你写的字也太好看了吧!”
元书祎看他:“多谢。”
“是真的不错!“老板也笑道:“等店里整顿好了,还请这位小兄弟写几个字,我得挂在墙上拉生意!”
元书祎没说谦虚的话,从容的点了点头。
“能让店家挂在墙上的字,在下可要好好瞧瞧!”
这声音一出,元书祎便警惕的抬起了头。
来人一袭月白锦袍,披着黑狐斗篷,贵气的与这被战火侵蚀的房州城格格不入。
——是参加梁远婚宴的那个奇怪的公子。
元书祎道:“叶……公子?”
“这位小兄弟还认得我,在下真是欣慰呢。”
梁远疑惑道:“阿柯,这是你朋友吗?”
“不是。”元书祎看着眼前的叶公子,道:“柳州城叶府的公子,梁大哥兴许听过?”
梁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便是送了个玉饼作为贺礼的叶府公子。
梁远站起身,抱拳道:“原来是叶公子。”
叶公子友好的对梁远笑了笑:“在下还未当面祝梁公子与梁夫人百年好合,在此补上。”
“多谢叶公子。”
元书祎抬眸:“叶公子来房州城,所为何事?”
“房州城百废待兴,在下运来了物资。”
梁远赞道:“叶公子真是乐善好施之人呢。”
叶公子忽地一笑:“乐善好施?不敢当呢!”
他的笑声带着浓烈的自嘲,笑得梁远莫名其妙,不知怎么接下话去。
叶公子拿起元书祎写了字的纸,赞赏道:“当真是行云流水,让人见之难忘呢!”
元书祎波澜不惊:“谬赞。”
叶公子放下纸张,双臂撑在桌案上,眸子里带着几分兴味:“还不知道这位兄弟的名字呢?”
“阿柯。阁下呢?”
神神秘秘的叶公子笑了笑,意味深长道:“你会知道的,阿柯。”
许书言看着叶公子带着仆从给房州城的百姓发物资,往梁远身边一站:“他是谁?”
“柳州城叶府的公子。”梁远道:“他参加了我的婚宴,但我们家此前从未与叶家有过交集。”
许书言眯了眯眼眸:“这人……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不喜欢。”
梁远若有所思:“他给我的感觉也很奇怪。”
“总之,”元书祎道:“防着点他。”
许书言看了一眼元书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梁远看着还没和好的两人,叹了口气,对元书祎道:“别在意。”
“嗯。”
元书祎看着不远处的月白锦袍小公子,双眼微凉,还真不是在意许书言情绪的时候,这个叶公子,绝对有问题。
晌午过后,钱虎、李猛等人跟着单翎务农回来,一个个累的大汗淋漓。
宋洋手脚麻利的给大家盛饭,几个汉子靠在墙边一边吃一边聊房州城赋税的事。
“阿柯。”单翎道。
元书祎咽下一口干饼,抬眸看他。
“有许多百姓受了风寒,济世堂的药材和孙冉铭父亲运来的药材都不够用,你带你的人去云雾山上采一些回来。”
单翎拿着几卷画着冬草药模样的草纸递给元书祎:“辛苦了。”
元书祎打开一看,很巧,这些草药她都在褚南星那里见过,找到它们想来不是难事。
宋洋看了看,也道:“这些都很常见,我都认识。”
元书祎回头看着冲霄营的兄弟:“三个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