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遥远，怎么都贴近不了，这种感觉很是折磨人。
更折磨人的，是顾眠对他根本就没意思。
“没关系，你们姑娘都爱干净，若真的是想洗，就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帮你守着，也安全一些。或者你担心我会看？”
霍衡的声音很清淡，没什么情绪起伏。
顾眠才敢抬起头来看他，也才过了那么几天，她却有些不敢直视他了。
“不，你不会。”虽然平时吵得厉害，可是顾眠知道，再怎么样，霍衡都是有一个有分寸的人。
除了那天晚上，她们两人似乎都有些意乱情迷，被……月色蛊惑？
“今天身上出了很多汗，实在是难受。我以前养成的臭毛病，每天不洗干净就睡不着。在这个地方，若是被旁人看见了，始终不好，是我没有仔细考虑。”
霍衡沉默了一瞬，忽然在火光中抬起头：“顾眠，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一件事情。”
顾眠抬起头撞进了他的眼，手下忽然一松，衣服掉在了地上：“什么？”
霍衡顿了顿：“我想我一定是喜欢……”
喜欢你了。
这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个叫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