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特别小,但是很锋利。”
宋陌竹这才放下心来,两人相拥着入眠。
隔日,经过休整,众人都显得有些神采奕奕,一行人也就向着那个山洞而去。
马车停在了山脚下,他们便留了车夫看车,他们则往山上而去。
此处的山林似乎鲜有人至,哪怕是山脚也是杂草丛生,荆棘遍地,光是正常行路就万分艰难。
宋陌竹等人用剑一边砍这地上的杂草和枝条在前面开路,时以锦和王斌则跟在身后,他们身后还跟着司刑处其他的人。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太阳就到了他们的头顶,回望过来的路,却似乎并没有登高多少。跟着他们一起来的王斌却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审慎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画眉不知道前路还有多远,显得有些烦躁,压着火气对王斌问道:“你说你当日被蒙着头押上了山,但这山上有没有这么难走你总记得吧?”
王斌看着周围的风景眼露陌生:“姑娘不要为难我,既然我被蒙着眼又如何记得。”
说完,王斌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还咳得颇有些撕心裂肺,杨昼见状将水壶递给了他。王斌就着水壶喝了两口,这才顺过了气。
一场小插曲过后,几人又重新上了路,前路更是难走,有着陡坡,时以锦尝尝要宋陌竹拉她一把,才能手脚并用地爬上坡道。
时以锦只能暗自夸赞自己英明,出门多带了一身宋陌竹的男装,才让她爬山显得稍微游刃有余一些。
他们又爬了一段路,宋陌竹看着地图,觉得应该已经到了山洞的附近,四下望去,除了参天大树就是树落下来的叶子,连块石头的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