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兜底。
许知年和戚寒尽说了一声,朴家马上寄了份请帖过来。
戚寒尽也没多想,只觉得妹妹谈了恋爱过分腻歪,一个酒会也要跟着去。
许知年穿了件绛紫奶白拼接的礼裙,款式简约又体面,尽力降低存在感,偏偏余珂一点不知道低调,镶满水钻的拖地裙摆巴不得举个箭头让大家往这边看。
“余珂,你是不是有大病,这又不是走红毯,私人酒会,连媒体都没有,你开屏给谁看呢。”许知年轻掩着唇无语道。
余珂骄傲地伸直脖子,脸色表情不变,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告诉你,这条裙子我在拍卖会上和朴世静征战了八百回合,拍卖会结束她还嘲讽我花瓶,我如果不来给她看看我的战利品,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余珂说完还大方地抬手向众人打招呼。
“敢情你费这么大劲来酒会,就是为了这个?”许知年只想掉头就走。朴世静和余珂从幼儿园时期就互相扯头花,长大了也不知收敛。
“哎,我们还有戏没看完呢,你不想被人看见就坐沙发上去,我去打个招呼就来找你。”余珂擅长交际,但也不喜交际,炫耀完就赶紧躲起来,免得想和余家套近乎的都来找她说话。
许知年乐得轻松,姿态优雅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喝香槟。
一杯香槟刚喝完,就看见门口处两个惹眼的身影。
当然,顾迟辛是因为相貌生的好,大堂的灯光照得他面色如玉,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着修长的身姿。他眼神微敛,在一众名流贵胄中依旧不卑不亢。而他的经纪人徐枫林是因为打扮实在扎眼,这大红大紫的,像是在给顾迟辛讨个好彩头。
许知年觉得只有余珂那个大裙摆可以镇得住他。
许知年收回脚尖,想让身前的大盆栽稍稍掩住自己,她正低头检查皱起的裙摆,就觉得有一道强烈的视线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