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长慢走,赎鄙人不能相送,也代我向王老将军问好。”
金全良一脸惺惺作态地笑道。
“不用。”
王凌薇不再看秦川,脸色铁青地朝前面的直升机走去。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秦川开口道:“金书记,你好像有一件事忘了说?要不要让我再替你补充两句。”
听到这里,王凌薇身子一顿,转过脸,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秦川,你今天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话可说?”
金全良以胜利者的姿态,一脸冷笑地问道。
他觉得此时的秦川,就像自己手心里的蚂蚱,只不过是临死前的徒劳挣扎罢了。
秦川扫了马中华等人一眼,冷哼道。
“没错,郭震北确实被我所杀,但此人在清河镇欺行霸市,罪行累累,早已经人神共愤……”
“而且他当日绑架我朋友在先,私藏枪械,开枪行凶……我杀他,也是属于自卫和救人,何错之有?”
“这……”
金全良脸色一沉,立即转过身,严厉地瞪了马中华等一眼。
马中华有些心虚地低下头,说道:“金书记,昨晚您也没有问我啊……”
“我话还没有说完。”
秦川盯着金全良,继续说道。
“你的宝贝儿子金慕白,与郭震北相互勾结,强抢民女,纵凶杀人……我砍断他的两条腿,略作惩戒,你又意下如何?”
金全良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瞪着他,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哦,我还忘了一件事。”
秦川继续笑道。
“听说金慕白仗着您金大书记的权势,对中州煤矿业横加干涉,任人唯亲,巧取豪夺,赚取了至少十个亿的不义之财,早已经惹得天怒人怨。”
“张秘书,像这样的人,不知道他是否触犯了国法呢?”
说完,秦川一脸微笑地看着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市府秘书。
“啊,这个……”
那位秘书脸上冷汗直流,十分紧张地看了金全良一眼。
金慕白在当地的所做所为,就像秃子头上的狗屎,可谓世人皆知。
但当地官员碍于金全良的权势,从来不敢提起这一点。
秦川刚才列举的慕白的罪行,其实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如果真按国法论罪,枪毙金慕白十次都不止了。
“够了。”
金全良立即打断秦川,眼中怒火升腾。
“我儿子有没有犯法,回去之后,我自然会调查清楚,如果情况属实,我也会大义灭亲,将他绳之以法。但你杀人确实是事实,容不得狡辩。”
秦川却是呵呵一笑,神色泰然。
“在金书记看来,一个人绑架女学生,私藏枪械,并且开枪杀人在先,我什么也不能做,闭眼等死不成?”
“秦川,你……你给我闭嘴。”
金全良脑袋嗡嗡作响,浑身颤抖,血压也在急速升高。
“一个堂堂的市府书记,黑白不分,法理不明,明知自己的儿子罪大恶极,却一再袒护,甚至纵容他胡作非为……”
“金书记,你身为朝廷重臣,可知罪?”
秦川瞳孔收缩,一股强大的真元,笼罩住了金全良的身体。
“我,我,你……”
金全良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手指着秦川,却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额头青筋暴起,怒火攻心之下,眼前已经开始天旋地转。
“金书记,小心您的血压。”
那位市府秘书,马上过来搀扶他。
“滚开。”
金全良大怒,一把推开他,忽然身体一阵摇晃,险些栽倒在地上。
看到这里,秘书大惊失色,赶紧回头命令道:“快,快把金书记扶上车,立即送往医院。”
几名巡捕局的人,立即奔跑过来,搀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金全良。
“秦川,你真的只是自卫杀人?”
王凌薇脸色凝重地问道。
“是的,我可以以人格担保,刚才所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秦川说道。
“好,我相信你。”
王凌薇欣慰地笑了笑。
接着,她转过身,俏脸上已经布满寒霜,下达了命令。
“飞燕,傲雪……”
“请首长指使。”
“从今天开始,秦川便是你们特种战队的总教官,惹他今天出事,便是你们保护不利,军法处置。”
王凌薇铁面无情地说道。
“首长请放心,惹有人敢动秦总教官一根汗毛,我们两个以死谢罪。”
飞燕和傲雪铿锵有力地回道,说完,纷纷将自己的配枪掏了出来。
看到这里,王全良气得推开身边的警员,走到王凌薇面前,大为恼火地说道。
“王师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秦川是自卫杀人,也该由中州警方带回去,接受审讯,然后交由法院判定他是否有罪。”
“金书记,你错了。”
王凌薇冷冷地说道。
“秦川现在已经是我们江北军区的总教官,就算他真杀了人,也应该由我们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