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包厢自然没有人能看到我们。”
冷子兴脸上春色有溢了出来:“我远远瞅了一眼,啧啧啧,京城里可比不上这里的美人,我是粗人,形容不来,可不就是酸书生说的颜如玉!”
贾琏被冷子兴这番说辞,勾的心里痒痒的,打定主意,今天晚上要去看看。
这天夜里,贾琏早早将人送走,带着冷子兴,一路往河边走去。
果然昨晚那艘船,早就在那等着了。
还是昨天的小丫头翠儿,俏生生的将两位迎上了船,接着竹篙轻轻一撑便游向了江心。
两人入了船,见到一位美人,那女子唇红齿白,年龄虽大却一脸风韵。
贾琏一眼看到,觉得眼前这女子的确与京城有些不同,风韵似是骨子里,就对要去的地方更加期待了,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冷子兴觉得要去地方太过昂贵,若不是为了这位少爷,他这辈子长长见识就好,定然去不了的。
还是眼下这娇娘比较合心意,当即你来我往,挑逗了起来。
贾琏连喝了几口船上的当地酒水,觉得有些不顺口。
再抬眼看了远处,就震惊的站了起来,自己起身往外走去。
冷子兴早就料到他会如此,饮了花娘送过来的美酒,也慢慢跟了出去。
这江心有一块陆地,四处围水,只能坐船来往。
只见江心依着岸边的远处楼台,灯火通明,两层的小楼上,遍布彩绸花灯,少女们的娇笑声远远传来若隐若现。
凌凌的琴音穿插其中,水面如镜倒映着岸上的灯火,一阵风吹来带来屡屡香气,真是人间仙境。
待船行的越发近了,岸上女子,半隐于兰草轻纱中,眉眼清波,一颦一动皆能入画,书中的颜如玉,也不过如此。
贾琏本来是个草包,只是认识几个字,不做睁眼瞎,这些年来做的都是贾府大管家的活计,若说考取功名,那就是扯淡。
可是他看着此情此景,竟然感觉有了一口才气到了胸口,真想吟上几句的感觉。
仔细一想,脑子里却半个字都想不出,只能做罢,就盼着船快些过去,好靠岸去见识一番。
不一会儿,小船就轻轻的挨到了岸边,那撑船的少女,吹了声口哨,岸边跑来一个身穿绿衣的男子。
翠儿说道:“来客了”
那绿衣不动,似是等着什么。
船中的美人柔声对贾琏说道:“公子若是想走正门,不用吹哨,自己下船倒不用这引路人,之前奴家听冷官人所说,以为公子要走偏门,竟自己做了主张,真是该死。”
贾琏想到冷子兴昨日说道,要使写银子,明白意思道:“确实想走偏门”
说罢,怀里掏出几两银子,递给了娇娘。
娇娘轻巧出了舱门,将银子递上。
那绿衣收了,立马躬身示意道:“老爷这边走”
贾琏与冷子兴立马跟上,穿过垂柳花丛,三人一路走来,没有遇到半个人影,果然够隐秘。
快到门口时才迎面走出一位浓妆艳抹的老鸨。
一甩手帕,声音拐了三拐问道:“诶呦,两位公子可是新客,咱们这的姑娘都是个顶个的,不知二位可有什么偏好?”
贾琏自小在京城,到了扬州,自然又以京城子弟自居,本就以为扬州这些人的富贵比不得从京城过来的自己,见这老鸨自然先有三分高傲。
只扬声道:“要你们这最好的姑娘。”甩出去一个银元宝就要往里走。
那老鸨接了,点头喜道:“好的爷,阿大快将爷送到临水阁”
等那绿衣将贾琏送到包厢,退了出来,见那老鸨随意将那银子放回袖子道:“快把漪澜姑娘送过去,可是来了位贵人呢。”
那龟公忙一溜烟的又去寻漪澜姑娘,之后继续守在了门外。
贾琏春风一度,翌日又继续去哭灵,有了这个好地方,他倒不觉得来扬州办事枯燥了。
贾琏夜里忙碌,白日哭灵。
精神自然有些跟不上,林姑娘那里有自从来后,当日安排了贾府众人伺候,之后也从未问过。
林家去后林家尚有两位姨娘,这两人一个是林家老夫人的丫头方姨娘,后来跟了老爷,一位是故去的林夫人身边的人红姨娘,也算是贾府带过来的。
林姑娘走时有些印象,但是三年未见一时见到,也不知道如何说话。
这几日只招待夫人们,累了就回房间休息,并没有叫两位姨娘过来说话。
红姨娘找贾府的人聊些贾府往事,方姨娘就将些绣品什么的托紫鹃送过去。
等到第三日林黛玉实在有些撑不住,在床上喝了碗药又吃了点朝食,疲惫的不想出去。
紫鹃自贾府以来一直照顾她,见她如此,有些心疼道:“姑娘要不歇歇,今日让两位姨娘帮忙”
林黛玉说:“没有这个的理儿,主人不出去接待让个姨娘过去,太失礼了。”
紫鹃这几日收了方姨娘的东西劝道:“要不您露个面,之后让姨娘们陪着说话,众位夫人小姐们也会理解,算不得失礼。”
林黛玉这才点头同意,叫人将两位姨娘叫来。
方姨娘红姨娘身后各跟了两人,上前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