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地底了？万米？”萨灵反应很快，王九却微挑眉。
看来第四时空帝国也知道地底万米之下有诡秘。
“为了逃命，只能如此，遇上了一团黑雾，一下去就昏迷了，但临时抓住了一块浮台，没有继续往下掉。”
“我知道它钻到了我体内，后面不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却不想这几天蠢蠢欲动。”
王九说了实话，是因为她对它一无所知，想要借帝国的手段得到答案。
但她这么一说，萨灵的脸色就变得很严肃。
“那可能是地底世界的巫灵王，十有八九还是个黑巫灵王。”
又是黑巫。
王九猛然察觉到一种可能——黑巫可能不是一个存在，而是一个群体。
所以系统会把黑巫罗列为一个职业。
那么，苗人山那个也是？
“你说得黑巫是职业？元灵族时代的黑巫法师？”
萨灵瞥了王九一眼，“元灵族时代是没有职业之分的，他们也不归属游戏玩家体系，元灵，独立在游戏之外，是他们开辟了法之时代。”
王九颔首，这跟她的认知契合。
“元灵时代遭遇了毁灭级别的战争，大多数元灵都被毁灭了，只有残存一下逃到了地底，那时候还没有游戏。而这些元灵里面也分级别，第一级别是得道称帝的灵帝们，当时能逃生出来的也多是灵帝。”
“他们创造的力量体系下有了第一代传承者，这些是灵王，我们现在划分的大王小王，其实也是从这个称谓里面分裂出来的，但跟那些灵王没得比。”
“毕竟元灵族的灵王是脱离游戏的，生死都在自己手里，哪怕躯体覆灭，灵魂尤可生，但我们…我们的一切都掌握在系统的程序里，灵魂无法独立。”
王九听明白了，元灵族里面的灵帝啊？听着跟玄幻小说取名似的，但貌似不死族那位创始人属于这个级别。
因为他创造了不死族的不死之道体系，还创造了不死族。
“怎么判断是灵帝还是灵王，万一我身上这个是灵帝呢”
其实王九是想判断苗人山的那个是帝还是王。
萨灵似乎觉得她这个问题有点傻逼。
“如果是灵帝，你撑不住三秒，灵魂早就被吞噬了，只有灵王，而且是一个已经失去躯体多年的灵王在多年削弱后才藏匿你身上，并且蛰伏着等你最虚弱的时候企图反客为主，不过…”
萨灵看向王九，“你的意志力很强大，在这几天里面，你的神经波动一直很稳，说明他冲击失败了。”
“但他也不是一无所得不是么？”
王九看着萨灵，问：“我后背的图纹是什么？”
这么说，苗人上的那个应该也是个黑巫灵王。
萨灵把光脑打开，把之前拍下的图片给她看，且留意王九的神色。
王九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平静，萨灵无法看出任何猫腻。
一只黑蜘蛛。
“毒寡妇啊。”王九语气轻飘飘。
系统忽觉得命运有点可怕。
当初王九的职业天赋标签显现，因为太多了，它只留意到三个，对于毒寡妇狐狸精啊这些，都是看个乐。
但事实说明，每一种标签都契应了某种命运断点。
毒寡妇这一个，不在他的前夫遭遇，也不在她击杀的黑寡妇小BOSS。
其实在第四时空进入她体内的黑雾灵魂。
发现问题后，就必须解决它，但这不是王九考虑的事，她想借帝国的力量，也得看最上面的那位小不小气。
萨灵估计也把数据传递上去了。
两日后，正在窗边晒着外面太阳一边喝咖啡的王九迎来了第一个看望她的人。
小太子。
带了花。
好大一盆菊花。
翘着腿的王九看了菊花好一会，再看向精致打扮过的帅气小正太，“送葬啊？”
小太子轻哼，“萨灵说你这么重的伤，伤口反复发炎，菊花泡茶降火消炎。”
王九瞥过后面进来的萨灵，“你怎么不让殿下给我带点黄瓜？黄瓜也能降火消炎，还能有其他作用，比菊花实在。”
我看你这车开得也很实在。
萨灵关上门后，也不理他们，进了隔壁科研室，门没关，能听到外面两人的说话声。
两个小时后，萨灵看了下工作进度，皱眉。
这么慢，效率很差，外面两个人太吵了。
萨灵附属的系统不由吐槽：你关上门不就行了？
萨灵不理它。
关闭光脑，萨灵联系了太子专属的科教部门…过了一会，外面传来太子懊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