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发生了。
苏婳勾唇冷笑,问秦风:
“秦风,你们秦家,真的不打算出聘礼?”
闻言,秦风冷哼一声,一脸傲慢地道:
“她都被老子给睡了,清白已失,老子凭什么还要给聘礼?老子是傻子吗?你问问天下男人,有这么傻的吗?老子非但不给聘礼,老子还要曲家多给些嫁妆,嫁妆不能写曲映荷的名字,必须写老子的名字!”
嫁妆,是女方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哪怕是嫁人后,婆家也不能占用。
如今秦风竟然说嫁妆要写他的名字,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曲映荷绝望地闭了闭眼。
然后她很快又睁开眼睛,声音嘲讽冰冷:
“秦风,你觉得,以我爹的抠门,会给我准备嫁妆吗?”
她的父亲一心想着利用聘礼发财,否则也不会给她下药。
而她的未婚夫,则一心想着利用嫁妆发财。
她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恶心。
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到这样的世界,看尽人世间的各种丑恶。
倒不如死了干净。
谁都休想利用她。
“当然不会。”
不等秦风开口,苏婳接过话茬道: